“都有可能吧!”宇文嫣点头说道,“此时的比武看似走马观花,异常平淡,实则是大风大雨欲来之前的平静,天池暗流涌动,吉凶难料。”
二人说话间本愚又以般若掌功夫击败了玄天门一人,那人极为彪悍,却因此受了重伤,被人抬了下去。
了痴口颂佛号唤本愚下场,本愚意犹未尽,满脸不愿显有怒意,但又不敢不从。
实则了痴见本愚出手伤了人,怕有玄天门高手下场报复,故此见好就收,唤下本愚。
如此玄天门落后三个胜场。
余不从似乎并不着急,依旧坦然自若正襟安坐,群雄在本愚退场时欢声雷动。本愚这才转怒为喜,呵呵憨笑。
忽听一阵怪叫由远而近,众人转头循声望去,但见一长发白衣人足不沾地,随风飘来。
李羽坤认出这白衣人正是那晚自己跟着四弟司空志夜探后山重地时所见的怪人。
白衣人缓缓飘至台前,不时扭头瞧向各派群雄,直把人瞧得背脊发凉,经过道人时,均瞪眼怒视,振振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也不知他为何仇视道人。
白衣人在台前站定,抬臂手指孙行松,怪笑道:“孙老儿,下来打一场!”
孙行松正欲答话,群雄中一道人掠出,道:“无量天尊,装神弄鬼,看贫道来降你!”
白衣人咯咯怪笑,身子忽然向那道人飘去,左臂暴长,抓向那道人面门。
有人惊呼提醒:“青鸾道长小心!”
那道人哼了一声,不躲不闪,待白衣人左手五指离自己脸面只有一尺距离时,骤然抬手朝白衣人左手抓去。
白衣人变抓为掌拍下,那道人变招也快。砰一声,两人对了一掌,各自后退一步。
白衣人拨开披肩长发,露出一整张苍白的脸,冷笑道:“你便是畜生道长?”他说话卷舌音颇重,那道人并未听清,傲然道:“贫道正是长安玄都观青鸾子。”
“所以我说你是畜生道长没错!哈哈。”白衣人仰天大笑。
这次青鸾子听清了畜生二字,不怒反笑道:“你这白衣鬼,贫道今日便渡了你!”
群雄中不少人惊叹,对那青鸾子投去崇敬的眼神,心里想得一样:这人年纪不过三十岁上下,竟然便是长安玄都观的青鸾子!
宇文嫣问道:“这道人的道号有点意思,竟以神鸟为名。”
“是。”李羽坤点了点头,“玄都观在天下道派之中极负盛名,听说其规模不亚于武当山玄真派。观中高人均以鸟雀作为道号,这道长以青鸾这种神鸟为道号,其实力在同门中必然出类拔萃。”
“那玄都观掌门人叫什么鸟名?”宇文嫣笑问。
“精卫真人。”李羽坤正色道,“传闻他武功已入化境,道法更是举世无双,民间更有人说他是地上的神仙,不知真假。这青鸾子是他的师弟,武功修为自也非同小可。”
宇文嫣听罢瞪圆了眼睛道:“等此间事情一了,你带我去长安,我一定要见见这精卫真人,还有那杨贵妃,我倒要瞧瞧这鸟真人是不是神仙,这杨贵妃容貌是不是真的倾国倾城?”
李羽坤笑问:“这白衣人是教中哪位高人?”
“白衣剑痴庄笑果。”宇文嫣笑道,“若论剑法,玄天门数他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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