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所言极是,韩某恰好也听闻一事,满腹疑云,正好与二位一起参详参详。”
“韩兄且莫直说,让贫道猜上一猜。”
“道长请说。”
“韩兄莫非是想说宇文宗独闯少林,与少林方丈一战之事?”
“道长果然消息灵通。”韩连铜似是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曾听周焕周老哥言道,那宇文宗独上少林寺挑战,与少林寺方丈了空大师激战数百招,最终不敌受了重伤。也是那宇文宗命不该绝,侥幸逃脱,至今未曾回返青龙山,只怕正躲了起来疗伤。”
“哼,少林和尚不过如此,宇文宗能全身而退也不足为奇。”傅夜华淡淡道。
“哈哈,傅公子亦领教过少林功夫吗?”火玄子笑道,“不知是哪一方胜了?”
李羽坤与火玄子有过数次谋面,知道他说话喜欢讥讽调笑,态度倒也算好。但今日听他与傅夜华说话,话语之中除了讥讽调笑,也不知为何还满是敌意。
只听傅夜华淡淡道:“本公子不才,上个月也曾独上少林挑战,击败数名寺中高手,自己未伤一分一毫,安然下山。”
李羽坤心中一动:“原来那夜的年轻公子是他!”
“厉害,厉害!”火玄子鼓掌叫好。
“道长号称飞花逐月、一剑似仙,本公子正好也想领教领教!”傅夜华冷笑道。
“两位少侠都是人中龙凤,是江湖中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韩某深感钦佩。现如今大家同在一条船上,自当齐心协力,攻破魔教,事成之后,二位再切磋武功也不迟。”韩连铜怕二人当真打起来,急忙出言劝慰。
火玄子和傅夜华倒也听得进去,各自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韩连铜又道:“宇文宗受伤一事当是属实,但受伤轻重难以求证。玄天门自然也知道我正道人士必是探到了他们教主受伤的情报,会抓住机会大举进攻,然而他们依然疏于防范,令我等轻轻松松攻破了山下防线,韩某实不知魔教意欲何为?或许真如火玄子道长所言,他们在拖延,目的是等宇文宗回山来主持大局。”
“兵家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真假难辨。”火玄子淡淡道,“依贫道之见,不如咱们主动乘胜出击,直接攻上山去。”
“可你方才明明答应要听盟主号令行事。”傅夜华立刻出言阻止。
火玄子笑道:“哈哈,贫道当然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既然盟主派傅兄来相助,如此我便斗胆请傅兄帮个忙。我便直说了吧,贫道想请傅兄带个口信给盟主,请她加派高手助战,我和韩兄稍作休整打探后便发动攻势,若我等行动顺利,请盟主亲率群雄驰援,咱们一鼓作气,攻破玄天总坛。想必傅兄不会拒绝贫道吧?”
“道长所谋之事倒也可行。”韩连铜表示赞同,“若我先锋队受阻,自当及时撤退,绝不恋战。”
那傅夜华似是沉吟许久,才道:“好,我且回去替你传话。若是盟主答允,便以两声响箭为号,若是一声,请韩兄和道长按兵不动。”
“如此甚好,贫道谢过傅兄。”火玄子口气变得客气许多。
“那就如此办了。”傅夜华道,“盟主另有话带给火玄子道长和韩兄,她说如若遇到那人,定要活捉,不能伤害他。”
“唉。”韩连铜重重叹了口气,“想不到他竟变成这样,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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