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宇文嫣和马志远也已杀到,命兵士将俘虏尽数押解下去看守。
李羽坤、宇文嫣、马志远三人换上桂州将士盔甲,率领早已换上桂州兵士甲胄的一千精兵,举了桂州兵马的军旗直奔呼延北承大营而去。
赵宏夹着被点了昏睡穴的钱尚云混在队伍之中。
约莫一顿饭工夫,探子来报,前方正是呼延北承的营寨。
李羽坤陪着宇文嫣策马上前,远远望去,但见营寨布置井然有序,岗哨林立,防御设施完备。
宇文嫣道:“这呼延北承倒有几分行军打仗的真本事。”
李羽坤不懂安营扎寨之道,只道是很难攻克。
宇文嫣回马归队,道:“低声传令下去,偃旗息鼓,作败军状,让降卒扛着钱字帅旗走在人马前面。”
传令兵策马疾奔下去传令。李羽坤和宇文嫣假装受伤,俯身在马背上。
过不多时,距那营寨已不足一里,寨中哨兵已然发觉,数十名弓箭手张弓搭箭、一字排开。
马志远大声道:“各位不要误会,我们是钱都护的部下。”说罢命那降卒高举钱字帅旗。
箭楼上一将高声道:“钱都护身在何处?”
李羽坤假装吃力地挥手,嘶哑着嗓子说道:“我……我……”
马志远急道:“那严有法假意投降,骗我们去他大营,却在营中设下埋伏,钱都护奋力率众杀出,却也受了重伤。那严有法又派兵劫了我军大营,害得我们无处可去。快去禀报呼延都护,请他替我军报仇!”
那将军将信将疑,挥了挥手,差人速去禀告呼延北承。
片刻之后,一匹高头大马缓缓奔来,马上一人一身睡衣,显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身材颇为健硕。
众将士远远看见他便躬身行礼,显是呼延北承到了。
马志远挥了挥手,赵宏牵了载了钱尚云的马匹出列。
呼延北承登上箭楼,捻须笑问:“钱都护人呢?”
马志远道:“启禀呼延都护,钱都护他受伤过重,一直昏迷未醒。”说着指了指昏睡在马上的钱尚云。
呼延北承笑道:“老钱太过鲁莽啊!开门,放他们进来。帐中营帐有限,可住不了这么多人。”
马志远道:“多谢呼延都护,只要安置好钱都护即可,我等自行解决。”
营寨辕门大开,赵宏牵了马匹缓缓前行,李羽坤和宇文嫣轻拍马匹跟在后面。
呼延北承呵呵笑道:“老钱受伤很重啊,速去传大夫来给他治伤。”
“大夫还是留给你自己吧!”宇文嫣一声娇叱。
“杀啊!”
“冲啊!”
一千精兵潮水般杀入营寨,呼延北承部众哪里来得及抵御。
一炷香之后,营寨被攻陷,呼延北承束手就擒。
马志远清点己方将士,伤亡不过两百。
如此轻而易举便尽破呼延北承大寨,马志远心中激动,忍不住哈哈大笑:“宇文姑娘真乃奇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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