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将军忽然剧烈咳嗽,如此前胸瞬间溢出大片血水。
李羽坤出手如风,封住宇文将军胸前要穴,过不多时,血水便不再渗出。
宇文将军嗯了一声,嘴唇动了动,却未发出声音,竟似又晕了过去。
李羽坤寻思:“他受伤太重,失血太多,再不止血,恐有性命之忧。”想起今日离家时,正好带上了金仓药还有风药儿所赐的神药。
李羽坤寻了个石缝,将火折小心翼翼的插入其中,随即掏出金仓药和一个小瓷瓶,放在一边,伸手去解宇文将军的衣衫。
谁知那宇文将军忽然开口说话:“你想干什么?”
李羽坤吃了一惊,心道:“这说话声音怎的如此熟悉?怎么像是……像是……”强自收敛心神,说道:“我是替你治伤,你胸口的伤口很深,再不止住,血都要流干了。”
宇文将军半边脸微微抽动,却说不出话。
李羽坤以为他是默许了,又再解衣,但他怕太用力,牵动宇文将军的伤口,但是用力不大却扯不开衣衫,无奈之下,潜运内力,用指尖划开宇文将军衣衫。
李羽坤不免摇头苦笑,原来厚厚的外衫之内还有一层紧裹的丝衣,竟是红色,心想鲜血将他内衣都浸透了。
李羽坤见他前胸隆起,心下佩服:“这人年纪轻轻,练就一身好功夫,前胸肌肉这般强壮。”
李羽坤运劲于指,用力一划,内衣裂开,宇文将军猛然睁眼,怒道:“你,你!”说了两个你字,惨白的脸上似乎是血气上涌,转头又晕了过去。
李羽坤暗暗好笑,趁他晕了,急忙伸手扯开他胸前内衣,谁知眼前忽然弹出两团物事,李羽坤大吃一惊,盯着看了一会,随即明白过来,急忙闭起双眼,感觉自己双脸火烫,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良久,他才想起还要治伤,心慌意乱睁开眼睛,那两团物事又映入眼帘,心想救命要紧,急忙默念日月无极功口诀,强自镇静,辨明受伤之处。
那伤口在左胸下三寸,有半指长,呈扁平状,显然是被长剑刺伤,若仅仅是此处剑伤,宇文将军受伤应当不会如此重。
此刻也管不了这么多,取出金疮药,伸指勾了一块,均匀涂抹在伤口上。
那宇文将军又轻轻哼了几声,李羽坤吓得急忙缩手,过了一会,见她没有反应,轻手给她拉好衣襟,又倒出那粒伤药捏成两半,转念一想,料定她定是受了较重的内伤,便把两个半颗药丸都喂入她口中。
李羽坤轻轻扶起她,手掌贴在她后心,缓缓输入真气。
宇文将军缓过劲来,知道有人正在为自己疗伤,勉强吞下药丸。
李羽坤感觉输入真气之后,她内体真气似有流转,知道她也在催动自身真气。
火折忽然熄灭,洞内一片漆黑。约莫过了小半炷香的工夫,李羽坤撤回手掌,那宇文将军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
李羽坤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似曾相识的幽香,心中一片茫然,动也不是,静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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