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迢月顶着红额头与红鼻子,她咬牙说:“刑霄霄,我真是要被你气死!”
“我气死你?你不气死我就不错了。”刑霄霄觉得自己都冤枉了,这苏季睁眼说瞎话呢?
“你长不长脑子?你的脑袋是被门挤了还是让驴踢了?说我进水你是进污泥了吧?”
“你……”
“你别说话,但凡有点脑子的也应该知道我为何与温云墨说这个话,你不是好奇我和他说什么了吗?”
白迢月看着刑霄霄,还有些话真是想骂出去,一重是因本来就看刑霄霄不顺眼,二重是脸上火辣辣的难受!
不过她可不会一股脑子热什么都往外说,温云墨也是让她觉得可气,前面信誓旦旦答应好好的,转头就把她出卖了!
“钱暮雨,刑霄霄蠢笨不自知,你这么聪明的人该不会也不知晓我的用意吧?”白迢月有意无意的扫了二人一眼,做个对比。
刑霄霄眼睛一瞪大,突然反应过来了。
“所以,你就是这么哄骗了温云墨那个木头脑袋,让他相信你的一片赤子之心,如此才不会阻碍你。苏季,佩服佩服!”刑霄霄双手一拍,他咋没想到呢?
闻言,苏季转过身,轻飘飘的说道:“经过我一点拨,你现在能找准真相,也不算太笨。”
刑霄霄一听数落,赶紧认错。
“苏季,委屈你了,男子汉大丈夫不疼!我这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别放在心上。”他搂上苏季的肩头,“别生气。”
“滚滚滚!”
这厢温云墨拿着撞伤药跑来,一看这温馨和睦的样子,他脚步轻移,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苏季这是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搞得脸色阴晴不定的刑霄霄都如此和颜悦色?他怎么觉得面无表情红彤彤一片的苏季更可怕?
看见温云墨,苏季伸过了手,“药快给我,疼死了。”
“这个……”温云墨踌躇着,察言观色着,这如何讲?
苏季摆摆手说:“我上完药和你说。”
温云墨看苏季没生气,这心里也落下一块大石头,看来苏季成功控制住了刑霄霄,灭了他的火。
只是温云墨看着铜镜前上药的白迢月,这举动,是否有些过于秀气?
突然听刑霄霄说起,“苏季,刚才苏晓曼怎么了?你俩有事儿?”
白迢月沉默不说话。
这苏晓曼行事过于张扬,平日也依着一个苏姓贴在苏季身边觉得高人一等,也为了炫耀。
所以她今日的举动也有意无意说给了一些人听,她说刑霄霄肯定不会撒谎,苏季是没毛病的。她就去证实一下这件事情,又不是真的要脱光破了宗门的规矩,就只是亲口去问一句。
但是苏晓曼认为苏季给她的羞辱让她抬不起头,况且刑霄霄等人就在门口也听得一清二楚了,刑霄霄本来对她就有意见,他那个大嘴巴指不定要如何奚落她。
倒不如她先发制人,说白了,恼羞成怒,故意搞事。
她说:“苏季之所以没有接受任何人,是因为他不喜欢女子……”
说道这里,她故意没说下去。
有女子就猜测了。
“难怪钱暮雨身边的女子一个接着一个,苏季一个都没有。感情是有断袖。”
有男子就惊悚回应了。
“以后可要离苏季远些。”
有讲师与长老纷纷惋惜一句。
“苏家,可惜了。”
虽然宗门管你修为管你个人品行,但是只要你不闹出实质性的错误来,就只是大家捕风捉影说一说,宗门执法堂里的人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也巴不得在这枯燥的修行道路上找点乐子。
这每天不就是我笑笑你,你笑笑我?
这边,苏季被提剑拖回去,他也是没办法才去聆听十三长老的教诲,而且也找不出缘由说不去参加萤草渔洲的历练。
首先,他也想从这些地方探索一些稀有资源,这肯定都是他即将需要用到的材料,毕竟今年这萤草渔洲的使用权落在上清仙门的头上,听说是在东海边的一个小岛上,也是近些年才对外开放,首次的开采权,能不让人动心?
而参与这次历练的名额,那是大家梦寐以求的,这意味着有很多资源,谁也不想错过。就算他不同意,想来白迢月也会逼着他先答应,拿来这入场券。
如果这次换不回来,是他苏季参与了历练,他想了想,依照白迢月的地位与能力完全可以拿到不少资源,作为交换,他可以好好与白迢月谈判谈判。
只是回过头一听说白迢月干的事情,让他绝缘了女子,也让男子对他避之不及,他真是忍不住怒意,这女人,真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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