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鲜血的白晓两眼一黑,就直接后仰栽倒在床上。此时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她,口中还在不断地往外涌着鲜血。
云简见状赶忙把她放平在床上,施法用禁血咒暂时性的止住了鲜血。他两指抵于白晓的眉间才得知,她这是被下了蛊。
“螭蛊?”他目光深邃的喃喃着。据他所知,这蛊盛行在上古时期的九黎族,但随着蚩尤被斩杀,九黎族的没落,这蛊就失传了……那木屋中的究竟为何人?
看着床上痛苦的白晓,云简一时间竟也束手无策,他只能用法力缓解她的痛苦。这种蛊,如若不是施法之人主动解开,其他人即便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束手无策。想着,云简的脸瞬间阴沉起来,他起身准备去那木屋中一探究竟。
但他刚一转身,就停住了脚步。云简死死盯着卧室门外,即使对方隐藏得很好,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一丝陌生危险的气息;还没等门外有任何动静,就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剑向屋门外飞去,直冲门口那人影的胸口而去!
利剑刺穿了他的胸膛,随之不是顺着剑滴落的鲜血,而是剑掉落地上的声音。只见那身影随着云简的注视下,慢慢的出现在门口而后进入了卧室——是木屋中的那个男人。
云简注意到他胸口被剑刺的地方,是一个黑洞洞的窟窿。那人仿佛是沙子做的似的,窟窿周围都是细细的黑色粒沙;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细小的颗粒不断地向胸腔处黑黝黝的窟窿处填补,不一会儿就完好如初。
随着那人的出现,本还躺在床上不停抖动吐血的白晓逐渐安静了下来。见此情景,云简心中大概有了几分数,想必这就是下蛊之人;他也没有绕弯子,直接了当的问道:“九黎后人?”
话音刚落,那人的动作明显一顿,原本一直看着白晓的视线也收了回来转向了云简。显然云简这一问,引起了他的注意;但他并没有回答他,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云简对于他而言,也是一个不知底具有威胁性的人——至少在阿瑶这方面是。
云简心里有几分猜测,也并非一定要得到那人亲口承认,自顾自地又开了口:“据我所知,当年蚩尤战败,九黎就被有熊融合了。”说完这句话,他顿了顿,看着那人的反应。果然,这话一出,面前这人的脸顿时阴沉了几分。
于是又补充道:“虽说是融合,但有熊内部始终不接受外族之人,但碍于姬轩辕的颜面,他们又不能做得太过分。可这种表面关系也仅仅只维持了几十年,几十年后姬轩辕在鼎湖升天后,当初被融合的九黎族人一夜之间就彻底灭亡了。”
这话音一落,那人的脸已铁青。云简这看似云淡风轻的几句话,实则是在揭他的伤疤,为的就是试探这人的身份。听完云简的这几句话,男人的手已经气得开始抖动,多少年了,那时整个部族被屠的画面历历在目,不断地涌现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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