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一剑对温北寒道了一声谢后更加心无旁骛地将木剑猛地一抽!
随着木剑的抽离,整个空气开始剧烈地收缩,周围一片窒息之感,逼得胭脂和赫章不得不抽剑应付,挡住了浩浩荡荡的一股剑波!
还没等胭脂和赫章完完全全抽离挡住,一剑随即一个旋身,大喝一声“破——”狠狠将木剑插入地面三尺有余!
“砰——”
一阵更加巨大的波光如同炸裂一般散开,朝着胭脂和赫章冲击去!
“噗——”
两人没有能扛住这样的重击,皆痛苦地捂住了伤口,闷血而出。
小木屋剧烈地颤抖摇晃了几下后,终于“轰——”的一声在木剑的巍然不动下散做了满空气的齑粉。
一剑缓缓站起,拔出木剑,将木剑指向了胭脂,冷冷问道:“说,是谁让你们来的?你们为何有黑蚁蜉蝣?”
“呵,一剑你不是从来不再过问月舞洲之事吗?怎么,今儿见我俩不敌,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技艺?别忘了,你早已立下字据离开了月舞洲。”
胭脂故意戳着一剑的往事,以为这样便能令他心神大乱。
然而,一剑却依旧冷静的很,只是将木剑逼近了她的咽喉之处,冷厉道了一句:“我不喜欢话多。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的人?不说,便杀了你们。说了,你们便可以走。”
“说了,我们便可以走?真的吗?”
一旁的赫章显然怂了,他迟疑地看了胭脂一眼,试探地问道。
“赫章!你忘了我们来的时候怎么说的吗?!你忘了就算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吗?这个前后不一的人!”
胭脂怒骂道,面目狰狞而又绝望。
“总比现在死的好!你为他卖命,你得到了什么?!你什么也没得到!我跟着你四处受苦,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赫章亦委屈地一阵咆哮,他爬到了一剑的脚下,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告诉你,你不要杀了我,也不要杀了她……”
一剑刚想听清他说了什么之上,胭脂手中却飞出了一道锋利的流光,径直从他的咽喉穿过!
赫章张开的口顿在了那一刻,一抹鲜血从咽喉处飞出!
他艰难地回头看向了胭脂,满眼惊诧和遗憾地说道:“你……竟然真的杀了我……”
“叛徒留着有何用?你本就该死。”
胭脂绝情地说着,眼中却有泪已落下。
“胭脂……好,好,好……”
赫章绝望地闭上了眼,“轰——”的一声重重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能够起来。
“看来,你是宁愿死,也不会说了?”
一剑扫了胭脂一眼,眼中尽是厌恶之色。
“是。我不但不会说,我还要毁了你,毁了她,毁了一切!”
胭脂冷厉地扫了一剑一眼,指尖已经快速地扣上了腰际间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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