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脸色当时就变成了猪肝色,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着腿就差给一剑跪下了来了。
他哭丧着脸,满脸不知所措地说着:“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动过那个匣子。而且以我的能力,也打不开这个木匣子啊……”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这个匣子是你带来的,现在里面有剧毒,就连画都毁了,你倒是给个让我们相信你的理由。”
一剑冷眉一横,质疑地问道。
他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温凉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事情是很难凭直觉去判定的。
温凉百口莫辩,只能一昂脖子,双眼通红地说着:“温凉从来不会撒谎,若是少侠不相信温凉的话,那便杀了温凉吧!”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就算你是温府的人,如果你真的居心叵测,我照样杀你。”
一剑冷厉地将剑锋一横,温凉的脖颈上已经隐隐有血痕。
“等等,一剑,你看。”
一直在一旁弯腰观察着那个木匣子的陈木凉凝神看向了木匣子的正面,指了指其上的一行隐约的小字说道。
一剑皱了皱眉头,将剑一收凑近了一看。
却见那木匣子的纹路处刻着一行字——“若想盛秦不败,来温府。”
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苍劲之意,大有大鹏展翅欲飞去之势。
一看便是女子的字迹,但却不输男儿气概。
“她那么笃定盛秦一定会败?”
陈木凉撇了撇嘴,十分不爽地托腮说道。
“看来,有人想引我们去温府。我就说,若真是这般贵重的物件,怎么会让他一个人来盛京?搞了半天,是个带信的。”
一剑将剑收进了剑鞘之中,轻拍了一下温凉的肩膀,道了一句:“小兄弟,方才抱歉了。”
温凉倒也是好脾气,只是直了直腰板,咕囔了一声:“我说了吧,不是我……我当真是老实人。”
“现在怎么办,是去,还是不去?”
一剑皱了皱眉头,不爽地问道。
他不是很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总觉得被算计了。
“去呗!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非得把我们往温府引?”
陈木凉微微昂起下颚,冲着一剑一笑,转身便朝着宫外走去。
“你现在就走?”
一剑迟疑了片刻,有些担忧地问道。
“不然呢?等盛秦真的败了再去找她?”
陈木凉头都不回地便朝着宫外的马厩走去,顺手将飞雪刀别在了腰际之上,朝身后摆了摆手说道:“若是你怕是个陷阱,那就别去了。温凉,带路。”
温凉欸了一声小跑上前,一路跟上了陈木凉越走越远。
一剑看着她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怕是陷阱我就不叫一剑了。只是温府……”
他轻轻摇了摇头,犹豫了片刻还是一个飞掠跟上了她的步伐,几步便已经走在了她身旁。
“不是不想去吗?我可没有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陈木凉得意一笑,看着一剑跟上来的身影,半开玩笑地说道。
“还不是李倾临走的时候再三嘱咐过我,一定要你毫发无伤。否则你以为那么远的路,我高兴走啊?”
一剑满脸不乐意地白了陈木凉一眼,眼里却写着“口是心非”四个大字。
陈木凉也不跟他争,只是笑兮兮地挑了一匹马便一跃而上,高喝一声——“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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