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县衙大堂,还是之前那样的安静。
县尉的面色,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难看。
县令心里叹气!
秦逸的一阵阵淡定和合理且丝毫不让的紧逼,已经彻底把县尉逼到了死角!
公堂之上的安静,仿佛已经说明了所有问题。
县尉真的没得选了。
如果承认被秦逸打,那他就不用承担诬告的罪,但是就说明他去了开明坊,被定为杀人凶手。
如果还是说秦逸没打他,那他就继续说自己没有去开明坊,就不能说他杀人。
但是,这样一来,他一开始就是诬告秦逸,要承担诬告之罪。
诬告本不严重,但为官者诬告百姓,知法犯法,丢官不说,搞不好不知道坐多久大牢……
县尉真愁了,他是真没想到秦逸居然如此能言善辩,且还能如此条理清晰。
仔细想想,秦逸从一开始站出来作证,已经三番两次把县尉逼入绝境。
而且,每一次都仿佛提前一步挖好了坑,给县尉一个个语言陷阱,尽管这些坑大家都没有发现,这些语言陷阱也让大家莫名其妙。
可最后,引导县尉跳入坑内时,大家瞬间明白了一切。
公堂上的沉默,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
这情况,还的解决。
县令早就做好了准备,如果实在没法圆,就不帮县尉圆了。
此刻,确实问题无法圆了。
无论是杀人调戏少女,还是公堂上前言不搭后语的诬告秦逸。
这两个案子,总有一个必须要解决。
也就是说,县尉必须今天认一个。
明眼人都知道,他肯定愿意认诬告秦逸的罪,也绝不愿意承认秦逸确实打了他。
因为承认秦逸打他,那就意味着他去了开明坊,他就是凶手。
诬告秦逸,顶多是丢官坐牢。
可承认了杀人,那是死罪……
秦逸不说话,县令也沉不住气了,看向县尉,说:
“他状告你诬告,你,认不认!”
县尉死死的盯着秦逸,良久后,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认!”
县令也叹了口气,随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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