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苎煋还没反应过来,突然他脸前边倒吊下来一张惨白的脸。
一副死不瞑目相,舌头伸出嘴外。
她长发倒垂,就冷冷地看着禤苎煋。
禤苎煋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他本来是不怕。
可这东西怎么出现的这么突然?
尘小粲很不厚道地已经退后八丈远。
“恭喜你,这天大的好事儿,就被你给赶上了。”
禤苎煋:“……你说啥?”
尘小粲:“此物名为寻夫贵,她可是很粘人的呦。”
尘小粲难得放下冷笑,改为了看热闹的邪笑。
“相公……”惨白的脸说话了。声音飘飘渺渺,有气无力。
“我不是您相公,姑娘你认错人了。”
禤苎煋刚要撤退,白衣女鬼舌头突然变长,变成了一圈圈绳索。
这绳索像长了眼睛一样,去缠绕禤苎煋。
禤苎煋爆发力惊人,瞬间弹跳出去,撑开扇子,“咔嚓”一声,将舌头割断。
掉在地上的断舌足有十几米长,像一条大肉虫。
它竟然还能动。
继续上来缠绕禤苎煋。
“擦!这什么鬼?”
尘小粲做壁上观:“我都说了,这位根粘人的。咯咯咯……”
禤苎煋的扇子飞舞,瞬间将舌头切成无数截。
尘小粲瞪大杏仁眼。
幸灾乐祸地拍巴掌道:“兄弟,你好像惹祸了。”
禤苎煋:“……我去!我怎么从你嘴里听着的话就没好事儿。”
紧接着,麻烦来了。
碎成数截的舌头像蚯蚓一样,全都各自为阵了。
每一截都有鲜活的生命力。
每一截都在迅速变长。
禤苎煋心道,不好。
他把扇子丢给尘小粲。
“知道不能切,你怎么不早说。”
尘小粲接住扇子,撑开,给自己扇扇风。夜凉如水,只是她看热闹看的有点小激动。
“你手太快,我还没来得及说。”
禤苎煋:“……”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你个坏心眼子。
舌头绳缠上了禤苎煋的两只脚,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又有舌头围绕上来,把双腿也捆住。
禤苎煋拽也不敢拽断,甚至都不想用手去碰它。
舌头上带着丰盛的口水,实在太恶心了。
“尘小粲,它怕什么?”
尘小粲摸摸脖子,似乎是有些乏力,给自己放松揉揉。
“你如果态度好点,或许我可以告诉你。”
禤苎煋:“……”我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别跟我逗闷子吗?
尘小粲冷漠,不回应。
“小粲姐……”禤苎煋不情不愿地叫了声。
“我不是姐,我还小呢,人家才19岁。”
禤苎煋:“小粲?……小粲粲?”
那舌头已经攻击向禤苎煋的脸了。
恶心感让他窒息。
“不要见死不救啊,扛不住了。”禤苎煋最后求饶。
“它怕火。”尘小粲说。
禤苎煋忍着恶心,拨开舌头,从腰带上抽出火折子。
禤苎煋躺倒,滚着去找干草。
干草“滋啦”一下引着了。
“啊……”倒吊女鬼发出惨叫,藏进黑夜里去。
舌头却并没有松开。
禤苎煋拿了把手机火干草,朝着舌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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