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禤苎煋的原话说:“那些没教养的庸脂俗粉看了辣眼睛,既然是兴师问罪,就应该直接找她们祖宗。”
于是,禤苎煋刨了九尾的坟。
因为每年一度跟禤苎煋的切磋都是败北,依照契约,九尾也不能下山去兴风作浪,所以她就老老实实躺在棺材里睡美容觉。
九月初一才是原定比武的日子,所以九尾往年都是睡到农历八月三十的半夜才醒。
禤苎煋这家伙,也不商量,也不敲门,就直接撬了九尾的棺材钉,又一脚踹飞她的棺材盖。
这显然很不礼貌。
尘小禾在月光下看到一张苍老的脸。
她睁开眼睛,“呸”一口,吐出嘴里的玉蝉。
“是谁?我看看是谁活腻了?”
当看到表情快冻成冰块的禤苎煋的时候,她立马收起獠牙,转怒为笑。
“原来是禤大当家的呀?”
“今年怎么的?这么早就想见老身了?”
禤苎煋:“爬出来,你子孙后代做的孽,自己去收拾。”
“啥?她们干什么了?惹得禤大当家的如此大动肝火。”
禤苎煋说:“也没什么,就是在我山寨门口泼猪血,写大字报。”
九尾懒洋洋坐起来,靠在棺材板上伸了个懒腰:“哦?写的什么?”
禤苎煋:“自己去看!”
“我懒,直接告诉我呗。”
禤苎煋懒得搭理她。
九尾看了眼尘小禾:“小妹妹,你告诉我呗,省得我再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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