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通低下头,微微弓背答道:“正是因为我刚见到您,所有您,才会找我做这件事情。”
“为什么?”薛仁杲定睛看向罗通问道。
“都护府这样的人虽然很多,可是哪个对您最忠心,您并不知道。”罗通自信满满地说道:“相反,我刚来,只有我才值得您信任。”
薛仁杲不屑地瞥向他。
罗通浅笑地问道:“让我杀这个人,不是您对我的考验吗?”
薛仁杲似乎被说中心思,缓缓拔出大钢刀扔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杀了她!”
罗通稳稳地接住钢刀,讪笑着说道:“二爷,您就把刀交给我,您可是手无寸铁啊!”
薛仁杲目光炯炯地看向他,信誓旦旦地说道:“如果你愿意,可以试试。”
罗通立刻低头卑躬,作揖行礼道:“这才是我值得追随的二爷。”说罢,提着刀就向宅邸内走去。
但在房间内,罗通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转身看向薛仁杲指着木床,惊恐道:“二爷,没有人。”
薛仁杲猛然掀开被褥,也不见其踪影。
“二爷,会不会被人劫走了?”罗通探着头看向二爷,假意关心地问道。
薛仁杲慌张地走到罗通面前,甚是不解地看向他。
自己也觉得纳闷,偏过头郁闷地说道:“她的事神不知鬼不觉,怎么可能被人劫走呢?”
“二爷,难道您就一点头绪都没有?”罗通问道。
而沛白现在正被捂住双眼,被棉布塞住口齿,绑在屋内的红梁柱上,拼命地挣扎着绳索。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
沛白似乎感知到一些光亮,微微抬起头向上扬,听到有人徐步而来。
只见那人走来,缓缓地半蹲下身子,直接拔下沛白口中的棉布。
沛白见状立即开口,非常慌张地问道:“谁?你是谁?是二爷吗?你不会要杀我吧!你到底是谁呀?”
稍许,那个人解开沛白蒙在眼睛上的布。
沛白缓缓睁开眼睛,抬眼看向面前的人,惊讶地张开嘴巴叫道:“薛仁青!”
薛仁青突然浅笑起来,并恭迎道:“欢迎回到都护府!”
薛仁杲愤怒地踢翻已经废弃的木门,愤愤然地说道:“到底是谁?在我眼里底下把人劫走了?”
罗通紧紧跟上前去,并提出疑问:“二爷,会不会是她自己逃走的呢?”
“不会,她现在不敢离开丽江”薛仁杲在屋内踱步走来,环顾起屋内的摆设,猛然定睛看向罗通,笃定地说道:“这个样子肯定被人劫走了。”
“不管这个让是谁,总之您的秘密,”罗通猛然抬眼看向薛仁杲,担忧地分析道:“都没有逃过这个人的眼睛。”
这时,薛仁青提着水壶往茶碗中倒水,然后将茶水放到沛白的面前。
自己也缓缓坐下身子,看向沛白和蔼地说道:“我既然把你带到这里,就说明我对你的一切都已经很了解。”
沛白心虚地撇过身子,微微地垂下头,时不时地瞥向薛仁青,胆怯地问道:“你了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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