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澹台问月感觉温迪亲手递水,孤男寡女...啊不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莫名有点奇怪。
“我看你一早上都没出门,所以想着来看看嘛。”
“哦,所以已经是结束了啊。”澹台问月一边拿过水杯一边说道,“所以出了什么状况嘛?”
“那倒没有。”温迪坐在床边说道,“反倒是你,是昨天喝酒喝多了吗?”
“是有一点。”澹台问月担心屑风神会因为酒的因素而陷入自责转而不爱喝酒,于是选择了暂时隐瞒。“我也没想到这里面剂量这么大。”
“什么剂量?”
“酒精。”
“没有啊,我还是特意告诉他们说的调成中低度呢。”
“所以你刚刚递过来的应该不会还是那酒吧。”澹台问月低头看了看这杯清澈的水状物,一边看向眼前调皮的绿帽少年。
“怎么可能嘛!”风神说道,“我可是个好人,好心好意过来看护你的!”
“是啊。”澹台问月喝了水于是艰难的起身,“说吧,有什么事。”
“?”巴巴托斯一脸懵逼的摊开双手,“说什么事?”
“我们那里流行一句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澹台问月说道,“你要是没事绝对不会来我这的,你说吧。”澹台问月微笑着看着眼前被看透略显窘迫的少年会心一笑。
“好吧。”巴巴托斯脸红的微弱声音说道,“我是想说今晚我要去看看剑斗士,要不要一起。”
“你是说那个女孩子啊。”澹台问月努力的站起身来,突然回想起那个每天带着镣铐在店里寻觅廉价面包和清水的红发女孩。“我记得当时还送她不少优惠来着,但是她都拒绝了,但是当我送了一柄紫青交替如同梦幻一般的宝剑,她却欣然接受。”
“为什么?”温迪一脸好奇。
“因为宝剑嘛,总是承载着自由的期望。”澹台问月说道,“面包买不来自由,但是手中的剑,剑中的心,却可以。”
“那后来呢。”
“后来我说这把剑不收费,但她过意不去说如果她和家族恢复自由身就要来我手下帮忙。”澹台问月一脸无奈,“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你好凡。”
此时澹台问月努力的起身,满面潮红,“所以我就不去了吧,宅在家里挺好的,期待一下结局。”
“我看你也是别去了,你还是快躺下吧。”巴巴托斯轻轻一推,澹台问月便趁势躺在了床上。
“这才几个菜你就喝成这样。”巴巴托斯回想了一番,“七神酒会的时候也没感觉啊。”
“可能是昨晚着凉了吧。”澹台问月扯了个谎,“不过我不建议你去。”
“为什么?”
“出了这么大事,角斗场那边一定会防守森严,你未必能潜进去。”澹台问月轻声说道,“何况那里被我偷摸去了一次,想必会巡逻更严密。”
“温妮莎可是我朋友。”
“嗯?”
“咳咳,我是说,区区角斗场手到擒来啦,等我好消息就是了。”
说完一道清风划过,眼前的少年已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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