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眼巴巴地等着时励回复。
林星移装作不在意,其实还是很想要。废话,能不痛谁想痛啊……面子,面子重要,可是少受折腾也很重要啊。
快乐安逸的活着,它不比痛得死去活来香么?
她头扭在一边,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屏着呼吸听着视频那头时励的动静气儿。
时励挑了挑眉头。
林星移没听到动静,头又往王教授那边侧了侧,她自觉得动作很轻微很不惹人注意。
时励却看得一清二楚。
时励沉默着。
林星移又自我感觉轻微地挪了一下。
时励唇眼皮子抖了抖,正要说话时,肖邦的f小调叙事曲Op.52响了起来。他瞟了一眼那个工作手机,发现是一条信息,信息下还有一个附件标示。
看着耳朵竖得像雷达的林星移,时励把到了嘴边的话头给咽了回去,随意无比地拿起工作手机,点开信息,随后按了按耳机。
熟悉的女声响了起来。
时励听完之后,冷笑着把耳机摘掉,啪的一下扔到了桌面上,转对看向视频摄像头的时候,眼里的冷意像一把剑一样刺出,王教授抚了抚手臂,硬着头皮喊了声时总。
“痛才能让某些人长长记性。”时励说完,利索地掐断了视频电话。
林星移满腹的期待又一次落了空,怒意在胸中累积翻滚,剧烈的疼痛袭来,令她止不住的痉挛抽搐。
她死死地咬着牙,牙嵌进字唇瓣,血腥味在嘴里漫延,腥涩粘湿。
王教授不忍多看,出门交待了小护士几句就离开了。
林星移疼得眼发蒙,意识也开始模糊,终于捱不住昏迷了。
小护士用干净的棉巾替她把汗擦了,又把新风系统打开给屋内空气都换了一遍。
凌晨五点多,林星移悠悠醒转,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老脸。
她见怪不怪地移开了眼睛。
这老太太,不仅是个奸商,还是个财不过夜必须入袋为安的守财奴。这不……惦记着她零钱里剩下那八百块钱,一晚上都跑第三趟了!
“这次又有好货要介绍给你,一回生二回熟,都是老顾客了,绝对不骗你。”老太太两眼冒光,像是见了肉的狼。
得,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林星移眼皮子都不想掀一下了,就等着老太太掀开护工服,翻出百布袋,找出所谓的好货,三下五除二的给她弄上,再欢快地找来她的手机,加好友转账划钱删好友一条龙服务。
咦……这次从布袋里掏出来的东西好像不一样,是针剂!
林星移本来是看不到的,是老太太强行把她头扭过来,正对着她手里的东西,得意洋洋地向她介绍:“瞅瞅,绝世好货,加料不加价,一口价,八百块,服务费手续费全都免了,老婆子我够仁义吧?”
林星移眨了一眼,意思是:什么玩意儿?扎了不会立马嗝屁吧?
似乎看懂了林星移的眼语,老太太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道:“一针见效,包你舒爽。”说完就从最大的那只口袋里掏出一只注射器,熟悉地汲了针药水,推出几滴,然后拽过林星移包得像粽子样的手臂,看都不带看的,直接扎了下去。
针尖刺透了几层绷带纱布,终于扎进了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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