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分为两种,一种是只听命于主人的私人刺客;另一种是服务于灵币的职业刺客。但不管怎么分,杀手获取的‘消息’都带有强烈的目的性。而且大部分都是来源于‘死者’,或者死者的周边。”
“卧底,专业性最强的消息获取者。深耕于某个阵营,暗中获取对方的信息。好比寄生虫,不过是升级版,有主人的寄生虫。”
听完这四个代表的最基本信息后,李择画陷入沉思。
“那岂不是说,后两者的用途要比前两者大,那我为什么不多培养一些后者呢?”
诸葛亮在喝了一口茶后,补充道:
“公子此言差矣。只要是消息,就没有什么大不大的。前者出来的消息会是一个片区,甚至整个大陆的集体意识。虽说没有后者的针对性,但往往决定事态发展的就是这个普遍性。”
然后,诸葛亮又举例说明,例子很多,从古到今,从内到外。
李择画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看到他的茶杯中没水后,连忙添水。
到后面,听得越多,李择画就越为他的知识渊博而倾倒。
然后他后面就又提道:
“公子谬赞了。所谓知识渊博,这不过就是消息知道的多了一些。知识的多少很重要,这是没错的。但在这之上的,却是智慧的分析、总结。如果一个人没有这个意识,那就算他知道的东西再多,那也不过是一个厚重的字典。”
“而字典这种东西,不过就是一个多余绝大多数人来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罢了。它只有到知道它用法,甚至妙用的人的手里,它才能焕发出‘众文之基’称号。”
可能是因为这次的内容过于抽象,李择画没有一下子明白过来,有些疑惑的问道:
“所以先生的意思是?”
诸葛亮闻言耐心的补充道:
“假如消息的来源这点做好后,那么下一步就要开始引导、传播,甚至掌控消息的变化方向。公子以为该如何做,用什么样的人。”
“还请先生明示。”
诸葛亮没有直接解答,而是反问道:
“科举之事如何传播至整个大唐王朝。”
李择画想了想后,试探性的回答道:
“官方的宣传。”
“这是其一,其二是民间自我流通。其中最重要的传播者就是说书人,以及戏子。”
“干巴巴的消息是无味的,民众不会喜欢。就像科举,如果人们听到的只是这两个字,或者一串枯燥的解释的话,大多数人是不会对它感兴趣的。而传播者的作用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什么是科举?张三通过科举,见到了皇上,当了官,还娶了公主。”
“公子,你想象一下,当人们听到这个消息时,人们会是什么反应。他们会不可思议,会好奇,会被吸引,会参加。”
看到李择画稍微有些明了的表情后,诸葛亮继续补充道:
“再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公子可知道,你在民间有着‘大唐第一夫君’的美誉。”
李择画宁肯不要这个所谓的“美誉”。
“额。”
“假如说,以这个名号展开,一个方向是说公子是男人的耻辱,是个只靠女人的无用之物。一个方向是说公子是男人的荣光,仅凭美色,就将大唐最尊贵的女帝给吸引,一步登天。公子想要哪个?”
这话说得,李择画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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