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烔照也说:“越是生疏越是应该多练练。”
唐仲信朝君期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说:“长老,我们继续吧。”
君期看到唐仲信的表情,就知道现在他是骑虎难下了。无论怎么样,唐仲信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看来,今天是要不醉不休了。
他撸起袖子,一副豁出去的神情:‘不就是个游戏吗?我就不信我会一直输!’
游戏开始后,一直玩到了半夜,身边的人吃饱喝足,纷纷都散去回家了。本来客满的餐店,只剩下他们这一桌了。
酒壶散了一地,梁语映喝得满脸通红,她拎着酒壶,起身走到君期身旁,推了推已经喝趴了的君期。喊道:“长老!快醒醒!接着玩啊!”
君期眼神呆滞地坐直了身,然后望着前方发呆。
梁语映对着君期的耳朵大喊:“长老!喝酒!!”
“嗯?”君期有些懵,他转头看向梁语映,然后迷茫地说:“我又输了?”
“喝酒喝酒!”梁语映直接把酒倒进君期嘴巴里。
君期无端地又被灌了一大口酒,又趴倒在餐桌上。
马烔照坐在位置上,头一点一点的,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去睡着了似的,全靠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毅力在支撑着。
唐仲喝得头也有些胀,但是比起这些个家伙还是清醒的。所以小二直接就走到他身边,说:“客官,小店快要打烊了,您们...”
唐仲信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喝趴的君期,旁边还有一个胡乱跳舞的梁语映,看马烔照那样估计也是喝醉了。现在唯一还清醒的人就是他,唐仲信叹气,认命地去结了账。
拉着他们三个出店门口的时候,梁语映还拉着人家的门框说“不走”。他刚把君期松开去拉梁语映,君期就倒地上了。
唐仲信看着三个酒鬼,一阵头疼,他本来想着把君期灌醉了能问出点什么来。结果三个人都醉,他倒成了佣人了。
他一脚踹在靠路边墙上睡着的马烔照身上,把马烔照给踹醒了。唐仲信说:“快去把梁语映拉走。”
马烔照抹了把脸,撑着墙站起来。去把赖在人家门口的梁语映给拉开了,然后扶着她走。两人摇摇晃晃地走着,梁语映很有精力,一手勾着马烔照的肩膀,一手举着酒杯,大声唱歌。
时不时还跑调破音,本来有些困的马烔照,都被梁语映的歌声吵得清醒了几分。
唐仲信扶着君期,走在前面。他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传送阵,嘴里却低声对君期说:“你不是杨君期吧。”
君期低头靠在唐仲信的肩膀上,被他半拖半拽地走着。君期没有出声,好似睡着了。
唐仲信继续说:“从吴故雕像里,我就发现了。你和从前不一样了,不,与其说不一样了,倒不如说,你根本就不是他。”
君期突然停下脚步,站直了身子,抬头看着唐仲信,沉默了片刻后,他说:“唐仲信...”
唐仲信看着他,想看看接下来君期会说些什么来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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