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六名弟子已经在宗门口整装待发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梁语映看见湘簟后,翻了个白眼,冷嘲热讽地说:“有鹤株仙子做师尊真是好啊,资质不够都能参加这次历练。到时候可别拖我们后退,我们才懒得管你。”
一旁生得健硕的男子说:“鹤株仙子是她的师尊,我们这儿谁出事,她都不可能出事的。”
这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划分了湘簟和他们的区别。把这一行人拉到自己的队伍中,孤立湘簟。
梁语映满意地看了一眼马烔照,一唱一和地说:“也对,到时候我们还是顾好自己吧。”
“谁拖谁后腿还不一定呢!”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人转身望过去,发现是朝他们走来的唐仲信和孤倾沫。
看到唐仲信后,马烔照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相比起刚才对湘簟的阴阳怪气,此时面对唐仲信,脸上挂满了厌恶。
孤倾沫走到湘簟身边轻声安慰,唐仲信根本不屑于看马烔照,而是讥讽地对梁语映说:“你说人家靠师尊,你呢?还不是靠你那个峰主爹。要不然现在还被关着出不了门呢,更别说有资格参加历练了。”
“唐仲信你!”
梁语映气急败坏地想要反驳,却被马烔照拉到身后,马烔照对上唐仲信,针锋相对地说:“你唐仲信也好意思说别让靠爹?如果不是因为大长老什么好东西地往你身上砸,你能进步那么神速吗?”
唐仲信一脸蔑视地看着马烔照,不屑地说:“你进步神速就是天赋异禀,别人进步神速就是好东西砸出来的。马烔照,你修炼是修嘴上去了吗?怎么修为不见长,这冲着人叫唤的功夫倒是越来越精炼了。”
马烔照怒不可遏地揪住唐仲信的衣领,愤懑道:“按照入门时间来算,我算是你师兄,你就是这样跟师兄说话的?!”
唐仲信冷笑了一声,挑眉不屑地说:“师兄?你也配?”
马烔照抬起拳头就要往唐仲信脸上砸,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孔矜伸手唤出土盾隔在两人中间,将他们隔离开来。
孔矜站出来说:“我们一行人马上就要下山历练了,理应团结互助。这会儿还没下山,就在宗门口大打出手,届时村民还怎么信任我们。”
“闭嘴吧你!”马烔照怒道:“少端出一副大师兄的做派,在这里论资历,你还管不到我头上。”
梁语映也在一边添油加醋地说:“孔矜,都出宗门了,就少在这儿装出一副大好人的嘴脸了。你拜师六年,连幽台峰长老的面都没见过。她湘潭第一年误打误撞的就入了长老的眼,收作了唯一的亲传弟子。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恨!”
湘簟抬眸偷偷地看了孔矜一眼,又马上收回视线了。低头紧紧地攥紧裙摆,不敢说话。
孔矜表情未变地说:“孔矜未曾想管束马师兄,也未曾怨恨过湘师妹。长老想收谁为徒,那都是长老的个人意愿,强求不得。”
“切,伪君子!”梁语映不屑地别过眼去。
孤倾沫抬头看到不远处,昭晗与君期同乘扇子来这儿,便提醒似的说了句:“长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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