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张弦也不知道练了多久,直至有些累了,才回房睡觉。
次日一大早,张弦就爬了起来,原本准备去晨练,结果却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摆着饭团,饭团下还有纸张。
拿起来一看,原来是铃下陶给他的留言,说这是早饭,而她去城门那边逛逛。
没有犹豫的张弦就抓起饭团出了门,还好铃下陶出门不久,未到城门,张弦就追上了她。
“陶姐姐!”
“一弦,你怎么跟来了?”
“自然是陪你。”
“哪里需要这样?”铃下陶笑着摇头:“我只是去看看,给你留言,只是怕你醒来找不到人而已。”
“我知道,不过还是一起吧。”张弦道:“如今城里这种情况,小心一点不为过,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就不好了。”
“哪里会,这可是我的家,这几日每天早上我都会去城门看看的,也没见得有什么事呀。”
“无事自然最好,但要是有事,陶姐姐你又有什么闪失的话,先生可是会砍死我的。”
铃下陶闻言脸色红了一下,但也十分欢喜,笑着说。
“他才不会!”
张弦也不多言,铃下陶笑了笑,带着张弦来到了城门口。
城门口还是跟昨天一样,下关过来的难民聚集在一起坐在地上,依旧不许他们进城。
而河田一也也如昨天一样正在城门口监守。
“一也!”
河田一也闻声看来,见是张弦和铃下陶,脸色稍稍不自然了一瞬,但也立马就走了过来。
“苇名君,陶姐姐,你们来了?”
张弦笑着点头,铃下陶问:“怎么样?”
“没有。”河田一也道:“我今早一来就派了人出去,还是没看到部队折返。”
“那前线又战报传来吗?”
“陶姐姐,若是有,都不需要你来问,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呀。”河田一也笑道。
铃下陶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每天不来一次,她心里不放心。
河田一也也不多说,只道:“苇名君,把陶姐姐带回去吧,这儿人多。”
张弦点头,看着河田一也道:“河田君,莫忘了今日之约,晚上我等你。”
河田一也闻言怔了怔,然后点头:“自然,我休值后再来寻你。”
张弦笑着点头,然后看着铃下陶。
“陶姐姐,我们回去吧?”
铃下陶闻言点了点头,临走之际看了看流民们,不由得心中一叹。
但这些事也非她能改变,因此没有多说什么,只看着河田一也道:“那一也你自己小心,我们晚上见。”
“是。”河田一也应下,张弦和铃下陶告别离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河田一也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来,脸上尽是犹豫之色。
良久过后才轻声一叹:“罢了,苇名君,虽知你不愿,但为了大业,这次当我欠你。”
……
张弦不知河田一也的纠结,陪伴铃下陶回家。
途中,铃下陶忍不住问:“一弦,你说这仗还要打多久?”
“这,我如何说得准?”张弦道。
“我看那些流民,其中有不少小孩,原本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结果却过上了流亡的日子。”
“陶姐姐,不要去想这些事,这些事非你我能改变,多思无益。”
“我知道,但我就是觉得不舒服,美国法国要扬国威我理解,今上要驱逐外族我也明白,可他们就没想过,这打起来要牵扯多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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