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摆手说道:“既然此事交给你,那就让去病也跟你去,再选一千期门,加强去病本部三千人。”
刘据点点头没有拒绝,这是为自己安全考虑,万一迁民发生民愤,他的处境是非常危险的。
“春佗!”
刘彻想了想,看着殿外又说道:“传张汤!”
“诺!”
刘彻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又道:“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让把郡国弟子,发放到河西历练吗?
朕看上书陈事也可以提前了,先看看真才实学,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事后也让他们也跟着你去,看能不能有那么一两个好苗子。”
不等刘据说话,刘彻缓缓又道:“你明天先去见见他们,都是一帮年轻气盛之人,拿出你储君的恩威,不用顾及什么脸色,先压一压势头。
上书陈事是没有错,要是借机批判朝廷决策,那就要看看是他们脑袋硬,还是朕的剑利。”
刘据点点头说道:“儿子明白!”
刘据他也讨厌这种人,好好的上书陈事,弄出一个简简单单的题目,表达出你的能力就是了,非得搞出评判朝政之事。
一介白身,毫无官职在身,就敢如此议论朝政,而且还是借助上书陈事来表达,这不就是明摆着找事吗?
历代掌权者,谁都不喜欢这种人,否定上位者的决策,这是大忌,虽有开明之主,但难免不会有小本本,名字一旦写在上面,虽说不至于弄死你,但找找场子还是可以的。
“启奏陛下,镇抚使到了!”
殿外,春佗的声音传了进来,话语刚落之后,殿门就被推开,张汤独身一人走了进来。
张汤行至御座十步之远,拱手一礼道:“臣张汤,拜见皇帝陛下,见过皇太子,敬问陛下安。”
“朕安,起来吧!”
刘彻冷冷的声音,缓缓又道:“张汤啊!你跟朕十多年了吧?”
张汤脸色一怔,不解何意,拱手道:“启禀陛下,臣以薄弱之躯,侍奉陛下十三年五个月?”
刘彻有些惊奇,缓缓说道:“唔……亏得卿记得如此详细,张汤啊!朕是有意冷落了你一段时间,你不要怪朕。”
张汤下拜在地,连忙表露忠心:“臣岂敢怪罪陛下,此事乃臣有失职守,臣辜负陛下信任,臣万死。”
张汤此刻确实被吓到了,皇帝还是第一次跟他说这样的话。
他一直以为朝廷之上,衮衮诸公,只有卫青能得此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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