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俏又盯着他道:“以后别再轻视任何人!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所面对的到底是一只假寐的宠物,还是一只雄狮!”
声音带着教导、清沉有力。
前世她清楚的记得,权燃为了教训一个猥亵权锦柔的男人,和那男人打赌,堵了一只手臂。
最后,他输了,输掉一只手臂,从为了断臂人。
并且、前世的权燃到死也不知道,那人并没有猥亵权锦柔。
权锦柔只是想攀附那人、却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栽赃而已。
这一世,她给权燃好好上一课,他总不至于再重蹈覆辙。
权俏松了他的手,拿走权燃手中匕首,盯着他问:
“记清楚了?”
明明她才十八岁,身高也比权燃矮,但她周身的气场威压、逼人。
权燃回过神来,竟然点了点头。
记清楚了。
是真的清楚了。
即便几十年后,他也忘不了在这个楼道、她所说的这两句话。
这两句话像是有毒般,就那么深深刻在他的脑海。
不过此刻,他还没那么在意。
他道:“是你自己放过我的,以后可别说我是狗。”
扬出话后,他转身就要走。
“等等。”权俏叫住他。
权燃皱眉,扭头不悦的看向她:
“怎么?你要反悔?”
“你还不值得我自毁名誉。”
权俏淡漠的扬出话,从宽大的衣袖里摸出一副眼镜递给他。
“从今天起,戴上!戴三天三夜!”
权燃低头看去,就见那是一副整蛊眼镜。
眼镜是屎黄色的,眼镜框更是两坨屎的形状。
乍一看去,仔细再看,皆恶心到了极致!
他皱眉拒绝:“这太丑了!”
他堂堂权三公子,怎么能戴这样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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