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唯依和司澈关在一起,两个人都昏迷不醒。
囚车下,司澈被刺穿的左右腿滴下长长的血痕,从三王府一直延伸到了城西的刑场。
瞎眼的高年和司墨寒一起,他小小的脸上满是倔强,明明眸子里水光闪闪,就是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高年拉过司墨寒抱在怀里,轻声询问:“孩子,你怕吗?”
司墨寒点头:“我怕。”
他才四岁,不怕是假的。
高年悠悠叹口气:“孩子,听好了,你父王母妃今日遭逢大难,全是拜那一人所赐,一会到刑场之后,师公想办法救你出去,你要逃,逃得远远的,羽翼未丰之前,不要回来。”
司墨寒抱着高年,趴在他怀里,一直隐忍的泪水终是没有忍住,“师公,你是我母妃的师傅吗?那我父王母妃会死吗?”
“我还能再见到他们吗?”
“嗐……”高年的眼中也聚集起氤氲的泪花,年纪大了,心也软了。
高年:“也许不能了吧!所以你要活下去,你是你父王唯一的孩子,无论未来有多难,都要坚强的活着。”
司墨寒闭了闭眼睛,他好想哭,放声的大哭。
他不懂,也不想去懂,只希望父王母妃平平安安。
可他虽然年纪小,也知道不可能。
司墨寒抬眸往后看了一眼,一连串的囚车,关押着王府老老少少的人。
街边的人只敢看,却无一人敢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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