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唯依无所谓的耸耸肩，“你刁蛮，我恶毒，还权势滔天，不跑才怪。”
溶月不以之为耻，反而附和：“说得好有道理，正好没人挤，看看怎么回事吧。”
人都走光了，溶月和洛唯依看过去，是一个穿着粗布麻衫的男人趴在地上，看不清脸，从后背微弱的起伏，洛唯依可以断定这人受了伤。
看他的打扮，应该是个小厮。
洛唯依抬头看了眼这户人家，这不就是征南将军邢锦森的府邸吗？
洛唯依在男子旁边蹲下，“抬起头来。”
男人低喘着气，听着女人娇媚的声音，语气偏偏是那样不容置喙，慢悠悠的抬头。
洛唯依看到男人的脸上布满了伤疤，像是长期遭受虐待留下的抓痕。
脖颈处还有青紫，应该是用手掐出来的。
破烂的衣服，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可见若隐若现的鞭痕，看起来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一个少年。
洛唯依：“你叫什么名字？”
“启程，姚启程，见过三王妃，溶郡主。”
少年开口，嗓子嘶哑，嘴唇干裂，应是许久未进水米。
洛唯依露出会心一笑，果然是他。
“你这是怎么回事？”
姚启程，原著里的军事奇才，擅长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年轻时郁郁不得志。
因自身的天赋异禀遭人嫉妒诽谤，常被征南将军邢锦森虐待，心怀怨恨，在最后一刻反水投靠司墨寒。
司澈的红甲军阵亡后，是姚启程在苦苦支撑，用尽最后一口气，把司墨寒送上了皇位，最终殉职在龙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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