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北漠连着几鞭抽在司昊的身上,“朕今日就杀了你,看你怎么牙尖嘴利。”
“哈哈哈。”司昊不惧反笑,对这种疼痛,早已麻木,他脸色不变,出口句句皆是讽刺。
“历北漠,你要杀本宫,十几年前就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说来说去,你还是惧怕澈儿,你不杀我,终有一天,澈儿会救我出去,待本宫重见天日之时,便是你黄土埋骨之日。”
历北漠自觉无趣,扔下皮鞭,“司澈若要救你,早就救了,十几年了,司昊,你还认不清现实吗?”
司昊:“那你还与我多说什么?何不直接杀了我?”
“你…………”历北漠哑口无言,他若能杀司昊,又何必等到今天。
司昊:“你不过是认为我会成为澈儿最大的威胁,但是历北漠,你似乎忘了,皇家无情,我死了,澈儿就会名正言顺成为北然的皇,他不反我已是难得,你竟还指望用本宫威胁他。”
历北漠:“那我们就赌一赌,看司澈会不会为了你交出风神令。”
什么先皇遗书,担心兄弟反目,互相制肘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司昊:“怎么赌?”
历北漠勾唇一笑,眸子骤然变得狠辣,“这样赌。”
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瓷瓶,拔开塞子,捏住司昊的嘴巴,将瓶子里冒着白烟的水一股脑倒进了他嘴里。
断手断脚断手筋,洛唯依都能救,他倒要看看,毒哑了司昊,洛唯依还能不能救。
北然泱泱大国,不会需要一个哑巴皇帝。
历北漠强行灌了司昊的药,顺手将瓷瓶砸碎在地上,转身出了密室,任凭身后的司昊是何等痛苦的挣扎,也未在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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