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随便打量了一眼殿上的文武百官，漫不经心的回答司昊：“心情不好。”
“…………”
文武百官：心情不好，所以来上朝了？
他们上朝的时候心情都不好，不上朝的时候心情很好。
司昊抽了抽俊逸的唇角，眉宇间略有嗔怒：“皇弟，不许胡闹。”
司澈无所谓得很：“你们聊你们的，当本王不存在就是了。”
司昊从没见过这样的司澈，分明就是来捣乱的。
“退朝。”司昊大手一挥，福公公拉长了公鸭嗓大声喊退朝。
北然国在司昊的治理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也没什么大事要上呈，难得这么早退朝，百官蜂拥离去。
司昊睨了司澈一眼，表情活像是面对叛逆的弟弟无可奈何的模样，“皇弟，陪朕到御花园走走吧。”
司澈起身：“臣弟恭敬不如从命。”
兄弟俩漫步在御花园的小道上。
这个季节的梅花开得最为旺盛。
司昊摘下一只梅花递给司澈：“皇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就像这梅花傲立寒冬。”
司澈反手顺了一朵天竺葵给司昊：“皇兄，迎冬而开的花，可不止腊梅。”
司昊盯着天竺葵看了几秒，没有接，反问道：“皇弟是有心事？听说昨日皇祖母和皇弟吵架了，回宫就闭门不出，早晨香颜来报，说是皇祖母病了。”
司澈凝视着司昊，想了想，点头道：“是有一些摩擦，臣弟与皇祖母的关系，本就一直都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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