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钢镚,二十岁,长滴三角形脑瓜子,黄豆小眼睛,蒲扇大耳朵,浓浓剑眉,厚嘴唇子,个头不算高一米七,一百来斤。
他像风,像云,像雾,就是不像人,是叶秋的死党。
因为小时候发高烧,没来得及去医院,把脑子给烧坏了,导致现在还冒着大鼻涕泡,是一个有点犯二,非常叛逆的问题青年。
“哥,我失恋了。”
“你有恋爱过吗?”叶秋头也没抬,从床单上扯下一块布来,把九片叶子包好。
“没有。”赵钢镚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隐隐有抽泣声传出。
“是不是又不小心把毛片给删了?”叶秋美滋滋的揣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头子,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回头我再帮你下几个。”
“哥,这次也不是不小心把毛片给删了,我去相亲了。”
“相亲?”
“嗯,我自个从网上找的,长滴老带劲了。”吸了一下大鼻涕,赵钢镚讲诉他的相亲史:“第一次见面,她就单膝跪在了我面前。”
“你消遣我是不?人家都跟你求婚了,你失个屁恋啊。”叶秋有些无语的骂道。
“没跟我求婚,她把我鞋带栓一起跑了。”
“……”
叶秋都不知道该说啥了,三下五除二将原来的衣服换上,转移话题道:“走,哥带你玩去,不就是女人嘛,满大街都是。”
“切,我才不去妓院呢。”
“啪!”
赵钢镚捂着后脑勺跑到了门口,脖子一梗,挺倔道:“打死我,我也不去嫖娼。”
“滚犊子,老子是带你去辞职。”
这是叶秋一直想做,但却始终犹豫不决的事情,他刚才一直在想,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这两个字毫不犹豫的蹦了出来。
如今,有天庭当后盾,完全能秒杀任何人,没有必要再看那个死胖子脸色了。
当即,偷摸溜出了医院,直奔市区城管三大队。
上一次也是不告而别,他身上还背着事情,按理说不能到处乱跑的,若是照正常手续走,估计没几天时间是出不来的。
“哥,那不是石大胖子吗?”
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赵钢镚看到了站在马路牙子上,挺着一个啤酒肚的石大队长。
“走,咱俩过去,跟石大胖子说几句话。”叶秋嘿嘿一笑,心道:“不错,省的坐公交花钱了。”
现场,除了有一队城管外,还有一队警察和消防队,从一家名叫中兴的中药店进进出出,每人脸上都带着严肃。
看来他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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