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还有这玩意?”
郑天一拍额,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后宫之事,还是知之甚少呀。
那小凡那药,就没有作用了。
郑天一耸耸肩,对裴元澈摊手,“那我没办法了,你自己解决吧,淡定!”
郑天一拍拍裴元澈的肩膀,“一般,一次不会中招的。”
“不是!”裴元澈摇头,“我不能。”
“不怕,总归有头一回。”郑天一像是老父亲一样谆谆教导。
“先生,我真不行。”裴元澈急得都想哭了。
他不是怕,根本问题,他就不是个男人。
“先生,我那个心病,不是一下就能好的,你帮帮我吧,求你了。”裴元澈可怜巴巴地看着郑天一。
我丢!
郑天一扭头,不看裴元澈的眼睛。
这一刻,郑天一都有些怀疑自己了。
他为什么总是对裴元澈有莫名其妙的感觉。
而且……
郑天一瞅向裴元澈的身体。
裴元澈的身体,也太像个女人了,他该不会……
有一个想法,从郑天一的大脑里闪过。
“是时候了!”
一道尖锐高亢的声音,从外殿传来。
吕春开始催钟了。
“这是几个意思?”郑天一问。
“催钟,他们提醒我,让我停。”
催钟后,一般就要停下来,但是有的时候君王觉得不尽兴,就当作听不到。
因为催钟会有三次,到了第三次才必须停下来。
“哦,那……”
“先生,他们要催第三次才会进来,要来不及了,帮帮我,求你!”
“如果我帮你,你不怕皇后的肚子……”
“我相信先生的医术,先生你会有办法。”
“……”
最后。
郑天一心不甘,情不愿来到纳兰雨诗的身边。
“这是工伤,裴元澈,记住了,你得赔。”
“好,我赔。”
他会把自己,以及整个大同王朝赔给他。
翌日。
郑天一是在养心殿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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