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家,对不起,对不起!”陈佳柔慌乱地退出郑天一的怀里。
她脸上的表情,又惊又臊,红得都要滴血了。
陈佳柔脸上的惊臊,很快转为难堪懊恼。
天啊,她刚刚是干什么。
从郑天一抓住她的手那一瞬间,陈佳柔就开始恍神了。
嫁过来一年来,夫家除了打她骂她,从来没有这样抓过她的手,更别说还那么有耐心地教她。
原来,夫家的手那么大,她的手在他的掌心里,原原全全被覆盖住。
夫家的手那么温暖,烘得她的手暖暖的。
夫家说话不大声时,声音那么好听。
夫家不仅手暖声好,身体也暖暖的。
今天温度很低,听着的郑天一低沉浑厚的声音,她就像中了蛊一样,身体不知不觉地靠入他的怀中。
她想要那怀里的温暖,靠在那里听夫家的声音。
“没,没事。”郑天一连连摆手,他咽咽口水,突然口干舌燥的,有点不舒服。
“我……”陈佳柔晃着手上的枝条,惊慌失措,她想解释,可是又不好意思解释。
“你。”郑天一指指陈佳柔手上的枝条,“你自己来吧,少一点无所谓。”
“夫家……”陈佳柔愣愣地看着郑天一,转而小小声地问,“你不打我,也不责怪我?”
“啊?我为什么要打你?你做错了什么吗?”郑天一反问。
陈佳柔被郑天一盯着脸红,她急忙低下头,“我,我什么也没有做。”说完,就马上装得很忙的样子。
陈佳月也帮忙了,陈佳柔的是少了一些,不过也够了。
郑天一举着手中的枝条,对着那上面密密麻麻的蚂蚁道,“走吧,小蚂蚁,我们找柴去!”
陈佳月陈佳柔两姐妹,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写满了疑惑。
“佳柔,今天夫家的脑子都正常吗?”陈佳月小声地问陈佳柔。
蚂蚁找柴?这是一个二十多岁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正常吧!”陈佳柔也有些不肯定。
要说不正常,就是突然不打她了。
可是不打她,也不能说人家脑子不正常呀。
“你们在那磨叽什么?”郑天一的声音突然拔高。
其实在说这话前,他已经叫了一次陈家这两姐妹,可她们却没听到,两人在那交头接耳。
很快,郑天一就发现,他不能好好说话,一定要大声吼。
一吼,陈佳柔立即听话,而陈佳月就跟着陈佳柔。
郑天一指指道路两边的房子,“我刚刚数过了,这条路一直到家,一共有六户人,你们把蚂蚁放在六户房子周围,一家家一放,尽量放多一些,如果蚂蚁马上离开,就马上来告诉我。”
郑天一知道,他这话一说,两姑娘肯定又要问为什么,所以马上补一句,“你们先别问为什么,照我的话做就是,要快!”
解释起来,费时间,恐怕偷柴的人把柴会转移。
一共六户,一人两户。
郑天一负责的那两户没有发样异样。
“夫家!”陈佳月很快就回来,结果是蚂蚁都往家里爬,没跑。
没过一会,陈佳柔也回来了。
“夫家。”陈佳柔摇摇头,她和陈佳月的情况一样。
“都往宅子里爬,没跑的?”郑天一有点不相信,他甚至还一个个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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