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原主的马术是真的好,就连发生了意外摔下来时,也都算好了如何卸力,尽力护好自己。
当然,一点儿不受伤是不可能的,那丫头没练过功夫。
这身本事还是她学骑马的时候摔打出来的经验,也是父亲和几位哥哥们亲身传授给她的。
傅佳凝不由得艳羡感叹:这马术可比她在俱乐部里练出来的好多了,那可都是战场上的骑兵们,自尸山血海里摔打出来的宝贵经验呐。
躺着实在无聊,从来没有这么悠闲过的傅佳凝,忽然想起了原主随身携带的荷包里,一直都备着三小瓶药来着。
一瓶御用金疮药,这是傅家大哥得的赏赐,专治跌打损伤,对外伤止血的效果极佳;
一瓶金玉膏,原主人娇气,皮肤更娇气,常备这个是预防她磕磕碰碰,或者不小心闹个过敏留个疤的;
一瓶回天丹,神医谷出品。这个可就厉害了,跟武侠剧里的大还丹差不多。傅家仅有三颗,一颗就在她的小荷包里装着。
仅仅这三瓶价值不菲的药,就可见傅家有多娇惯着原主了。
傅佳凝费劲巴拉地取下了腰间的小荷包,又费劲巴拉地拿出了里面的金玉膏,再费劲巴拉的拉衣袖,露出青紫成片的手臂。
仅仅这么几个动作做下来,她就已经快疼晕过去了,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虚汗已经冒了出来。
傅佳凝一边暗叹这身体太娇贵,一边吃力的给手臂上的淤青上药。
她才弄好一条手臂,还来不及拉下衣袖,邵墨卿正巧走到了窗前,看到房内一幕,他先是耳根子通红发烧,紧接着就顾不得害羞了。
那上面大片的青紫骇人得很,看得他眼皮子直跳。
邵墨卿轻咳了一声,眼神有些慌,心跳有些快,有些不自在。
傅佳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现代人露胳膊露腿太正常不过了,所以她显得很坦然,还用口型问他:“人走了没?”
邵墨卿:……
邵墨卿的喉结滑动了两下,状似不经意地转头,与一个看似平常路过的陌生村民对上了视线。
对方“唰”的移开了视线,走的也快了不少。
邵墨卿虚眯了双眼,这不是刚才的那一个,到底有多少人在盯梢?
刚才他一直想着傅九小姐的话,越想越是心惊。
他看不下去书,干活也显得心不在焉,被母亲看出了自己有心事。
母亲病倒在床,本就忧思过重不宜再操劳。他犹豫半晌,用未婚妻上门却受了伤为由搪塞了过去。
母亲信了,嘱咐他一定不能慢待了人家姑娘。说了半晌,直到母亲乏了,他才被灌了一耳朵爱护媳妇经后夺门而出。
可谁知,他这耳根的热度还没散,就……非礼勿视,罪过,他不是故意的。
邵墨卿没有再回头,手背到身后摇了摇就想离开。
只是走了两步,他又折回来把窗户合上,这才吐出口气,随意拿了本书做遮掩,不时观察起门口的动静。
到了晚饭时间,邵墨卿也看出了端倪,知道了对方出现的频率和间隔时间。
他起身去弄吃的,门口响起了小少年稚气而又亲昵的嫩嗓音:“二哥,二嫂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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