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还有人不服气呢。
“看你从二楼跃下,是修士吧,是不是藏有什么储物法宝。”
“是啊,要不你也变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出来?”陈风掏了掏耳朵,一脸淡定。
啊,承认了,他居然承认了?
说话之人一时语塞,那种能储活物的法宝,听说过没见过,就算有,我上哪找个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出来。
陈风真真假假这么一说,反而打消了场中某些修士想要下黑手夺宝的心思。
欧举廉牙龈发痛,陈风这厮,果然跟陈明廷说的一样,高人藏在我身边。
陈风这一手,技压四座,就算有人不服,哪又如何,高端的海鲜食材,有时候真不是钱就可以买得到的。
只能嫉妒心起,眼巴巴看着浣红挽着陈风,往浣红院走去。
“呸,色胚。”
“榨干你。”
“tui,马上风。”
“三息男。”
“鹬蚌相怼,必有一死。”
……
各种恶毒的诅咒在众人心头响起,没别的,进去的如果是自己,那又是两说。
浣红拉着陈风双手,兰花翘指在他胸前一点,推他入座,俯身贴耳,呵气如兰,“爷,你先沐浴,待奴家换身清爽的衣裳。”
“何不同沐。”陈风闻着香风,碧藕入手,尽是柔滑,内心充满期待。
“爷,你真坏。”浣红戚戚掩嘴一笑,红袖翻舞,扭腰离去。
看着浣红圆润的臀儿,陈风憧憬满满。
由侍女宽衣解带,伺候沐浴,陈风一身健硕的线条,直看得侍女面红心跳,埋头不敢直视,偷瞄着偷瞄着,竟是心不在焉打翻了水瓢。
“啊,小舒无心之举,望爷海涵。”侍女当即跪下,身下水渍湿了膝盖。
陈风没这么矫情,轻拉侍女胳膊,柔声道:“你叫小舒啊,我且问你,你家姑娘为什么以绝活挑人?”
小舒刚站起来,又慌慌张张跪了下去,埋首直摆头,“小舒不知,奴婢就是个伺候人的丫头,四大花魁的事,容不得奴婢多嘴,你就饶了我吧。”
看这小舒神情,也问不出所以然,别把人吓着了,陈风双臂枕在浴桶旁,微微仰头眯眼,吩咐道:“行了,我就随便问问,你搓澡吧。”
小舒这才长舒口气,站起身,给陈风抹了胰子,推油一般,不仅给搓澡,还给按穴位。
封建社会就是腐败……陈风眯着眼享受,内心吐槽,就是胰子的味道太原始了。
“左边点,嗯,下去点,再下去点……”
小舒满脸害臊,心里腹议,又不是没伺候过人洗澡,我害什么臊,不过,这位爷,怎么能这样。
沐浴过后,裹巾入屋。
屋内灯色朦胧,早有佳人卧榻。
夜半三更,痛苦摇曳的床榻久不平息。
哼哼,那位爷,你嘴里嘀咕的都是什么呀,好难为情……小舒下意识松开了耳朵,听着听着又湿了被单,嗯,是一个脆嫩萝卜吃得多的水润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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