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朗音就笑开了。
“那朱娘子只怕往后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听说北娘子的夫君张刺头,曾经就因为别人吹嘘时,别人说要给他十两银子,每日追在人家后头,要人家给钱!”一连被骚扰三个月,那人不胜其烦,只能拿钱。
张刺头这人,攻击性或许不强,但是烦人是真的烦人。他若能好,还真是一个对付朱娘子的不错的方法。
此事说定,沈听澜就带着沈思思离开了。
朗音送她们出巷子,问沈听澜:“对这北娘子,小姐是怎么想的?”
“她对朱娘子倒是忠诚,可见也有可取之处,且先处着,若是日后发现异心,那就收拾了。”沈听澜边走边说,语调不见起伏,倒像是在说天气一般无谓。
走出安平小巷,离马车也就不远了。
沈思思扶着沈听澜上马车,沈听澜一揭开帘子,与里面的四只眼睛相对,她愕然程度堪比知道自己重生,“你们怎么在这儿?”
“嫂子,这你可要谢谢我,是我叫大哥一起过来接你回府的。”白之洲笑着过来挽沈听澜的手,拉着她在白远濯旁边坐下,“大哥这几日得闲,也不知道陪陪你,整日不是躲在书房里就是在练功。”
说着,对沈听澜眨了眨眼睛。
沈听澜半晌笑开,笑容中无奈多过喜悦,“小妹有心了。”
若是上辈子白之洲愿意这般撮合她和白远濯,只怕她做梦都会笑开。可是如今,她不想要了,反倒是人人都热衷。白远濯自己待她亲近,白之洲也在其中撮合。
白远濯问她:“你来看铺子?”
沈听澜摇摇头,“处理一些私事罢了。”至于是什么样的私事,她不想说,也就不说了。相信白远濯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私事?还要坐这种没有白家标识的马车?”白家马车分为两种,一种有白家的徽记,外人一看就知道是白家马车,另一种就是沈听澜今天坐的了,没有白家标识也没有任何特征,就是很简单朴素的马车。
这……白远濯何时变得那么不客气,竟要跟她追根究底?
再看白之洲,捂着嘴偷笑,一副等着看热闹的模样,让沈听澜有点头疼,就是刚刚知道朱娘子背后有杨家撑腰的时候,她都没有这种感觉。
“思思,倒茶。”沈听澜顿了顿,回头看沈思思,避开白远濯的视线。
白远濯皱了皱眉头,白之洲道:“大哥,我帮你找到了大嫂,你用不用感谢感谢我?”
“现在时辰还早,不如我们一齐去听书如何?”禁足三个月!白之洲一想起这茬就想薅头发,她好不容易哄骗着白远濯让她出门,总不能出来溜个弯就回去了。
白远濯看着自家小妹,笑容恰到好处的霸道:“不行。”
“嫂子!”白之洲开始曲线救国,“嫂子,齐平酒楼那家说书的说得特别好,我保管你听了一次就会爱上,我们一起去听听嘛!”
沈听澜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了,“小妹,你求错人了,爷可不会顾忌我的想法。”
话音刚落,白远濯就对车夫说:“去齐平酒楼。”
沈听澜“???”
白远濯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难道说是在家里闲着,终于闲疯了?
两人的目光再次对上,白远濯淡然自若:“不是要去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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