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事的?”被泼湿衣服的小棋倌,今日好不容易被夏侯焱“翻牌”侍奉,正骄傲得不得了,四皇爷的身边,可不是阿猫阿狗就能靠近的。
小棋倌嫌弃的看着许瑾年寒碜的衣服,单瘦的身板,露出鄙夷的表情。
“这地方你也能来?”
小棋倌像避瘟疫一样避开许瑾年前来擦拭的手,带着一丝不屑的傲娇:“这可是朝阳苑!拎着你的铁壶赶紧滚,可别脏了四爷的地!”
又笨又蠢,也想攀附皇爷?
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姿色?
许瑾年忽地轻笑,漫不经心的抬起了头,一双眸子又黑又亮,透着三分戏谑,七分寒凉,歪着脑袋看他:
“你这叫做狗仗人势么?”
“你——你——”
小棋倌一张脸疏地白了,一张脸涨得通红,他伸出兰花指,指着许瑾年,却慑于她清亮寒凉的目光,说不出一个字来。
“滚出去!”
夏侯焱冷冽的声音传来。
小棋倌面上立即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他想,陪了这位传说中的风流王爷大半天了,总算是获得了他的垂怜。
他得意洋洋的睥睨着许瑾年。
许瑾年眸光里疏地闪过几分冷,她漫不经心的附身,往着倒茶的地毯弯下身去,不卑不亢道:
“这位官爷,抱歉了!我这就清理干净!”
“滚!”
夏侯焱浑身散发着摄人的冷空气,声音不大,但是让人闻之丧胆。
连弹着琵琶的小倌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原来这位爷是叫他们滚,而不是叫冒失的小二滚。
小棋倌突然觉得被打脸,惊得魂飞魄散,赶紧跟着另外一位往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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