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乾瞪着文语说道:“你行吗?有老子20多年的经验吗?我身体没事,医生开了药,我们父子组不能丢人呀!”
文语知道文乾很倔强,他决定的事情是不可能随意改变的,所以,他也没有阻止,把防护罩递给了文乾,本打算留下来帮忙,谁知,文乾好像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督促他道:
“我真的没事,把图纸给我,快带他们回去。”
文语看着文乾没有说话,他这时对岳菡说的比赛现场倒有了些许兴趣,他想去看看,或许可以发现些什么。
文语和岳菡、李道裴刚走出焊接车间,迎面就来了五六个焊接师傅,他礼貌的点了点头。
等他们进去车间,文语小声问岳菡:“菡菡,比赛现场在哪?我想去看看。”
“都这么晚了,我害怕,真要去吗?”
“呵呵,有小太监不怕,他有皇帝的尚方宝剑。”
李道裴侧头冷哼一声,说道:“哼!看来人家叫你语哥哥是白叫了,重色轻友。”
他们有说有笑穿过了好几处厂房,漆黑的夜空零星点缀,风儿吹着茅草沙沙作响,岳菡紧跟在文语身后扯住他的衣襟不敢抬头。
娘娘腔李道裴突然喊道:“啊!谁?别拉人家。”
李道裴的一句惊呼,吓得岳菡一把抱住文语的腿不敢前进。
文语只好呵斥李道裴道:“小太监,你再吓菡菡,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了啦,人家不敢了啦。”
谁知,李道裴话刚落,岳菡像猛狮一般撞向李道裴,文语一把拉住她的纤纤玉手道:“算了,开个玩笑嘛!”
“哼,看在语哥哥的份上原谅你,明天给我买好吃的,否则我饶不了你。”
李道裴没有说话,他自知大晚上为找存在感做错了事,只好点头同意。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看到了一个有亮光的工地,貌似还在施工。
他们穿过一片树林,便是通长的一条河道,里面有水,文语他们猫着腰走到一处正在施工的桥墩附近。
一个戴着安全帽,手里拿着图纸,指手画脚的工头对其余四人说道:
“这是玉厂设计的桥梁墩位图,你们要牢记玉厂对咱们的好,在做工时一定要焊接坚固,不能出现断裂现象,只要玉厂比赛赢了,我们每天的工钱按照一天十块计算。”
“哪另一个桥怎么弄?”
“就按照玉厂的意思办,桥墩焊接时不要满焊,只需段焊。”
听了他们的对话大伙惊诧的脸庞上多了些许疑问。
“语哥哥,他们这是要动手脚呀?”
“就是,语哥哥,这老头太坏了呀!你一声令下,人家拼死也去收拾他?”
“你一个娘娘腔就省省吧!”岳菡训斥李道裴道。
此时此刻,文语实在想不明玉衡之怎么能就这样安排现场布置呢?我都没有告诉他们我设计的桥梁支撑点在哪里?看来他们一定有猫腻,也只好将计就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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