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是连通两岸的媒介,酒吧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叫这个名字,她是不是拉皮条的。”小米说的很是直白,那炯炯有神的漂亮眼睛里满是疑惑,似乎看不出来什么意见。
她不需要指明了观点,只是需要把离间的种子种下就可以了,毕竟,前车之鉴还温热着。
“桥姐。”晚上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从来都是这个元辰纨绔子弟的逍遥场所,今天不知怎么的总是想起那碗白粥,
“这是新来的黑桃。”桥姐见元辰能来,总是拿着最好的招待。刻意的讨好总是把小米那自然大方的处事不惊衬托的带着几分惊艳,原来惊艳与华美无关,一碗白粥,轻言细语,依然刻意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元辰晃动这酒杯一直没有送到嘴边。
并没有人嘱咐他不能喝酒,他总是觉得自己不该喝。这么想着,那个女人的学生肯定也是很听话的吧。
“你跟了我五年了吧。”元辰忽然开口,这话一开口,旁边划拳的宝海带着一帮人自动的消失。
这是要兴师问罪啊。桥姐今日的所作所为可是他们一致决定的,只是,只有一只替罪羊。
“是她说什么了。”桥姐手里的酒杯晃出来的酒水还是出卖了她的佯装镇定。“她可真厉害。”一句话,说不出来是愤恨,还是羡慕。“我在这里等了你五年。不及一个出现了两天的女人。”一句话说的自己多少的心酸。
留住男人的第一要点,起码不能让他有负罪感,可能因为没有读过什么书,抓住男人的心就只有那么一丁点的风尘招数。
“这个酒吧现在是你的了。你在这里做了这么久,这是你应得的。”元辰留下一份合同,只差乙方的签字。起身离开了。
这是分手费吗,桥姐问不出那句话,她怕他承认,也怕他收回她十几年梦寐以求的东西,这两者她更期盼哪一种。似乎是后者。
她确实配不上这个男人。
“呵呵。”心里想起来白天那句话。男人会从酒吧里找女人,但是不会从酒吧里找老婆。
声音很轻,却是落在桥姐的心里很重。
这世上就只有你干干净净吗。恨意愈来愈浓烈的升腾而起。
“我还值得这么大的阵仗呢。”小米在办公室就看见大门口几辆亮瞎人的跑车,她知道这次她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悄无声息的躲开了,这些人就是冲着她来的。
“今天要是没有时间,我可以等。”桥姐不过一天就学会了小米的阴阳怪气。
“晚上九点。我自己去。”这是小米的要求。
上了一天的课,小米看起来状态可不似那准备战斗铠甲都蓄势待发的桥姐那般的光彩照人,况且,她已经变成了这里的老板娘了。
“有话就说吧。”小米坐在包间里。昏暗的灯光也遮不住她的疲惫之色。只想着速战速决,要是今晚上能够把元辰那个人解决掉倒是也不是坏事,不过,桥姐这么心急,几次三番都掰扯不清,看来也是白费劲。
“咣。”门一下子被打开。冲进来的除了一个男人还有一股势不可挡的怒气,见着那人,桥姐就吓得一哆嗦。
元辰进来直接就拉着小米走。
“你是不是拒绝她是说她年纪大吧。”小米还是那么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
元辰眼中的愤怒满是惊讶。
还真的猜中了。
“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吗,干嘛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闹成这样。”小米那事不关己的语气更是让元辰火大。
她,怎么能,怎么能这么钝。别的女人在他身边都是极尽妖娆,说尽任何一个有可能靠近他的女人的坏话,这女人总是想要摆脱他。
“到了,到了,我到家了,麻烦司机大哥停一下车。”小米很是客气的说道。就要去拉车门。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那个铁青着脸的元辰。又是加了油门。
“十一点了,我要回家。”小米回头看着元辰。带着些许的疑惑。
“明天周末,你不用上班,去照顾我。”元辰绷着脸说道。
这个样子是需要照顾的吗。“我们第一天见面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元辰那盯着小米的眼神让她似乎是想起来与章央分手的时候那个夜晚。半夜睡醒看着床边站着一个人,定定的盯着自己。
“元大公子要是玩游戏起码找一个愿意入局的。我这种人没有攀附的意愿,糊口已经很难呢,何必为难我呢。”小米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直直的与对面的男人对视。两人都没有收回的意思。
“哼哼,你这藏得挺深,我还以为你真的看起来那般的天真。”
“男人喜欢傻子是不自信的标志,纯等于蠢。”小米也不客气的回嘴。“我已经二十七岁了,吃的比你咸。”
果然,元辰的瞳孔大了一圈。应该是震惊吧。她看起来说是十八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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