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离,女,24岁,婚龄2年。
“咱们明明是合法夫妻,你却死活不肯公布我们的关系。”江暮云叹息里带着一丝哀怨,“我感觉自己这个丈夫,活得像个地下情人。”
“你只要签下离婚协议书,就可以恢复自由单身了。”安离没抢到资料,抬脚踹了他一下,被躲开了。
“感情尚未破裂,我可不同意离婚。”
“我们之间有感情这种东西?别自欺欺人了。”安离踩上沙发,对准他手里的东西扑了过去。
江暮云揽住她的腰就势压下,一下子把她困在沙发跟他之间。
“好了,别闹了,先吃点东西。”
安离抓着抢到的资料,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狠狠瞪他:“放开我!”
“你答应我先吃饭。”
“谁要吃你的饭,我就是饿死……”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巴忽然被堵住了。
江暮云的吻只停留了一秒便移开,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安离遗憾没来得及在他嘴巴上咬一口,磨了磨牙说:“江暮云,不要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你不过是觉得我这颗棋子不听话了,感到不甘心而已。”
当年为了利用她,他不惜用小澄的安全做威胁,逼她在结婚证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而之后的生活,简直如同一个噩梦。如果不是后来十三叔把她带到洛氏,她怀疑自己会死在江暮云身边那些人的手里。
江暮云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弯起嘴角,屈起食指刮了下她的鼻子,温柔地说:“你总是一针见血。”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可以。”他笑眯眯地说,“先吃饭,否则一切免谈。”
安离瞪起眼睛:“吃你——”
江暮云手疾地捂住她的嘴巴:“嘘,女孩子不要总是说脏话。”
安离恶狠狠地用眼神凌迟了他好一会儿,知道自己要是不答应,他是不会放手的,便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这才乖。”他这才松开她,把她扶了起来,转身解开桌上的塑料袋。
安离抬脚,对准他背后狠狠一踹。
江暮云像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右手向后迅速抓住她的脚腕。
“再闹,我就把你绑起来了。”
他的语气温和,周身却散发出迫人的压力。
安离脾气暴躁,却也知道见好就收,见状松口道:“我知道了,放开我。”
江暮云把带来的东西一一摆在桌上,土豆炖鸡肉,醋溜白菜,香煎带鱼,紫米杂粮饭跟冬瓜排骨汤,都只是很平常的菜,但是他总有办法做得十分美味,对于火候的把控精准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安离原本还没什么感觉,但是一闻到饭菜的香味,才觉得自己是真的饿了,不知不觉吃完了两碗米饭跟一盅排骨汤。
她吃饭的时候,江暮云便在房子里到处走来走去,随意张望,似乎在评估房子的布局。
安离没理他,反正她这里也没什么好偷的,她不信他还能看出朵花来。
“这里,不应该摆花瓶。”江暮云把房间门口高架上的花瓶拿起来,换了个位置摆放。“否则容易撞到自己。”
“这副画应该摆在对面墙上,那边的空白面积太大了。”他又动手改变了画的位置。
“床头的抽屉里也要备着止疼药。”他从电视柜下拿出一瓶止疼药,放进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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