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想着两位皇帝有私情的事实,一边担忧着痛苦不堪的皇上。
那些医者全都喊了来,但在为皇上把脉后都摇头说无法根治,这是精神上的影响,而非疾病,他们也无能为力。
金虎在一旁道:“你们都下去,这需要靠皇上自己。”
一员大将喊道:“那就去拷问奸贼虞九倾,总能逼问出法子!”
“对,敢害我们皇上,她必死无疑!”
“我这就去提审她……”
朝中武将居多,文官占少数,都是些胆子比天大,即便懂得律法规矩,也选择了无视。
虞九倾还是他们的皇后,只要一日未曾被废除,他们就不能对她用刑,这是逾矩!
可现在他们都管不了这些了。
早就对虞家之人成为皇后这件事很不满了。
这会儿有了正当的理由,自然是不想其翻身。
“这是江湖上的邪术,一旦施术成功,就不可能接触,施展此术的人也没有解除的方法。”
“这一切都得靠主子自己。”
金虎一脸严肃地将这些说出,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看着主子这样痛苦,要是他着实坚持不住了,他还是会选择先保住主子的性命,至于那些记忆,往后还有机会。
白溪被人搀扶着进来,听到徒儿失神痛喊,他靠上前,“金虎,你们固定住他。”
金虎问:“太傅有法子?”
白溪点点头,“如何也不能让临川遗憾终身。”
褚彧被几人牢牢抓住,面对着师父,眼睛却通红一片,他现在苦不堪言。
白溪伸手抚在他额头上,“临川,你要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不要被邪术影响,遵从你的心。”
“为师不想你经历这般磨难,但也不忍心见你被妖女所骗。”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很清楚自己喜欢的是谁,她是沈玉棠,不是虞九倾,是沈玉棠,不是虞九倾。”
他的语调很慢很慢,一字一句犹如利刃般割开褚彧混乱的思绪,他清楚师父不会骗他。
“沈玉棠,沈玉棠……”
他低声诵念。
这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不已。
但很快脑中出现一阵红光,将方才熟悉的感觉给吞没。
白溪的话还在继续:“你要相信自己的感觉,拿出当年在雪山练剑时的毅力,莫要再被邪术控制了,坚持住,为师会帮你的。”
他放在褚彧额间的手掌散发出微弱的白光。
这是他的内力。
虽然他被伤病缠身,但内力尚在。
如果单靠褚彧自己的力量,是很难冲破邪术的控制的,他可以将毕生内力都输给徒儿,只有这样才有一线可能。
被带下去的虞九倾有医者给她包扎好双眼。
“我不甘心,你们想要褚彧恢复记忆,脱离我的掌控,这不可能!”
她手中结印,开始催动术法。
忽然,她口吐鲜血,整个人陷入虚弱中。
她冷笑着:“是你们害死他的,我只是想做他的皇后而已,是你们不愿意,是你们的错,一起死吧,褚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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