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嘉善公主和贺骋之间水火不容。眼下楚笠然这明着捧贺骋出来,把人推到风口浪尖上,实际上打的什么主意,众人都是心知肚明。
贺骋和魏国使团的人切磋。赢了的话,那是理所当然对得起她往日的名声,可这要是输了的话,那就是名不副实,故意放水又或者软骨头怕了魏国之类的……
这些人惯常的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永远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别人。而楚笠然想要的就是把她的死对头推出去,她是公主,有的是想要捧着公主的人去对贺骋口诛笔伐。
皇后抿了抿唇,觉得自己女儿有些的沉不住气。“安定这孩子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凑热闹。然儿你这不是让安定为难吗?”
“不过是切磋一二,有何为难?郡主要是害怕输的话,大不了到时候我让郡主两米的距离可好?”陆王爷一双眼睛亮得很,望着贺骋夫妇的时候,满脸的挑衅之意。
皇上心里面不喜,觉得嘉善有些不稳重,还是堂堂一国公主呢。当着众人的面,把贺骋当枪来使换,在座的都不是傻子,会看不出来吗?
不过他扫了一眼陆王爷,见对方颇有跃跃欲试的样子。知道对方这是不准备放过这个报仇雪恨机会了。遂装作一脸无奈的样子,看了一眼贺骋。
“安定啊,既然陆王爷有心切磋,你就陪他玩儿上一会儿吧。”
贺骋被天子点名,换做别人都只会认为是天家的殊荣,可在她的心里面全是说不出来的鄙视,这不过就是皇帝把自己推出去给对方一个出口气的机会。
堂堂一国天子,还真是软弱的可以半点儿气势也没有。
她原本不过就是一个后宅女子。已经成婚了。说什么陪人玩?当自己是什么?
“夫人……”沈昨在她的旁边,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手,眼睛里面带着担忧。
贺骋心里搓火,“没事……”她安慰了一句沈昨。
表面却是更加冰冷,慢慢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才款款行了个礼。“臣女遵命。”
贺骋走路的时候,步伐比较稳,裙摆边的禁步晃动的幅度很小。她五官清丽雅致,梳着妇人头,头上只简单的佩戴了点白玉钗环,一身白裙不染纤尘,冷然若仙飘逸而又风姿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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