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是这样。
看着网友们的各种反应，程淮却生不出多少高兴来。在这之前，他们才骂过千雁，比骂节目组更难听。
从家世攻击到外貌，将一个人批的里外都不是人。
他从来都不知道，陌生人的言语可以这样恶毒，铺天盖地的谩骂，仿佛是要将一个人往死里推。
程淮抱着手机，完全没有睡意，他关掉了弹幕，执着的眼神盯着视频里面的人，所有的目光都在她一人身上。
那些骂节目组，夸她弹幕，他觉得很烦，不想看，甚至有点想嘲笑。
程淮眼底无端生出几分戾气，这群网友，真搞笑！
这些曾经骂过她的人，有什么资格成为她的粉丝？
她根本不需要他们。
她被骂的时候，所有人都攻击她，甚至想去骚扰现实生活。
现在她翻盘了，这些人又夸她，也想去打搅她的现实生活。
程淮越想越气，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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