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动作微顿,在密不透风的亲吻里艰难出声:“你最好说到做到。”
盛祁宴手逐渐往上,声音低哑,含着一丝黏腻温情:“嗯,说到,做到。”
......
麻木的右腿依旧没有知觉,她半边身子险险挂在他身上,连绵起伏间不自主的往他怀里缩,生理性地啜泣。
盛祁宴密实的搂着她,扳过她的脸替她擦掉眼泪,轻柔地亲在她眼皮上,声音温柔得渗人,“乖乖的,以后不要再一言不合就消失了。”
温绥累到没力气说话,她出口声音都不成调。
太累,太困,太难受,就想找个人用真真切切的行动证明自己的存在,她被盛祁宴抱着,恍惚地不断点头又摇头,最后固定在他肩窝处,彻底昏迷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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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温绥,寇思靖气得将怒气全撒在两个儿子身上,尤其是有共犯嫌疑的温然,她边哭边骂了整整半小时,最后累到实在骂不动才罢休。
可私家侦探依旧回复——“没有消息,没有行踪”
温绥跟盛祁宴的出行痕迹仿佛被人用橡皮擦抹掉一样,从帝都离开后,直接出现空白。
寇思靖继续吩咐找,眼看跟唐家的订婚宴迫在眉睫,女方不在算什么事。
可她没想到,订婚宴没来,唐家先来退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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