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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盛祁宴体内热意稍稍减缓,但还是难受,他小心往身边凉意来源蹭去,在对方允许的范围内,牵起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
白丸开车缝隙从后视镜瞄一眼,浑身皮都绷紧了,生怕温绥一个不开心就把盛祁宴从车里甩出去。
好在医院距离酒店不远,开车十分钟就到。
温绥挣了挣手腕,没挣开。
盛祁宴微抿薄唇,语气小心又谨慎:“姐姐陪我去好不好?”
温绥敛眸,看向手腕。
她皮肤属于冷白那种,还是留痕体质,车内光线足,她一眼就看见男生捏紧的那处红了一圈。
再这样下去能变成紫色,不清楚的还以为她被虐待了。
“下车。”
温绥打开车门,连带着男生从车里下来,她也不等他站稳,直接迈开长腿往医院走去。
盛祁宴眨了眨眼,嘴角勾了勾,十分乖巧的跟紧她的步伐。
姚千调已经提前挂号,抽血检查打点滴,一系列流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就是要打针的时候,男生猝不及防喊停,转过头在周围焦急寻找着某道身影。
白丸累到没脾气,“祖宗,你又干嘛?”
盛祁宴皱眉,哑声道:“温绥呢?”
“当然是走了,温总日理万机的,怎么可能有空陪你在这打针?”
空气静默,护士还捏着针头停在半空,男生却反手扯开止血带扯开,扔下一句‘不打了’就离开注射室。
白丸连忙追出去,奈何男生身高腿长,他小跑都追不上。
“不是,祖宗,你大晚上的——”
“闹什么?”
温绥站在走道尽头的小阳台处,手里的手机还显示通话状态,她对电话对面的人说了声,就挂断电话,而后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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