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用这只枕头把贾张氏打趴下,这也是刚才两人趁着贾张氏不在的时候,偷悄悄商量好的结果。
事情小铛做,槐花想办法圆场。
枕头被高举了起来。
小铛望向熟睡中的贾张氏的眼神,也充满了恶毒,这是一种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的恶毒眼神。
当奶奶当到这个地步,贾张氏做人也挺失败的。
也怨贾张氏太能作死了。
小铛的手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中。
一想到那个惊恐的词汇,小铛弄趴下贾张氏的心就莫名的松动了。
恐惧占据了上风。
惊恐之下。
槐花对小铛的那种洗脑的效果便变得没有了丝毫的效果。
停在半空中的枕头及抓着枕头的泛着颤抖的右手,就是小铛心虚的最好证明,她还是没有走出那一步。
槐花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望,她没想到最最紧要的关头下,小铛的大脑被理智占据了上风。
商量好的行动计划,在实施到一半且就要见结果的时刻,被硬生生的喊了停。
恼怒。
不解。
身为秦淮茹的女儿,槐花怎么可以放任这种事情不管不顾?
她可不想再发生老虔婆抱着小铛孩子说孩子是槐花生的那种恶心事情,槐花还想追求自己的幸福。
一不做。
二不休。
小铛未做的事情槐花接着做,她伸手接过了小铛手中的枕头,看了看熟睡中的老虔婆贾张氏,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决意。
手一挥,就要朝着贾张氏脑袋砸去。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槐花手中枕头将要砸落到贾张氏脑门的时候,贾张氏忽的嚷嚷了一嗓子二皮蛋的名字。
槐花错以为贾张氏醒了,紧急避让之下,扭到了自己的腰。
结果是贾张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再说梦话。
姐妹俩愣愣的看着说梦话的贾张氏,心中无限感慨。
做梦都在喊着二皮蛋的名字。
足证明了二皮蛋在贾张氏心中的那个分量。
羡慕嫉妒恨找上了姐妹俩。
从她们记事起,貌似从没有被贾张氏疼爱过。
槐花咬了咬牙,欲继续将手中的枕头砸向贾张氏,便听到旁边孩子的哭泣声音。
真不是时候。
孩子这个时候醒了。
也坏了小铛和槐花的计划。
“哭什么哭?大晚上不睡觉?赔钱货,还不赶紧将你那个野种给哄好,我老太婆明天还要早起,给二皮蛋做早饭。”
小铛的眼神中有一丝恨意及悔意闪过。
自家的孩子自家疼。
贾张氏等于骂在了小铛的身上。
“还等什么?哄你那个野种!年纪轻轻的嫁个上了年岁的老头子,我们贾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野种。
是贾张氏对小铛孩子的尊称。
也是这一声野种的称谓,刺激到了小铛。
“野种?他怎么也是你的重外甥,他是野种,你这个太姥姥算是什么?老野种?”
“死丫头,学会顶嘴了。”贾张氏翻身坐起,用手戳着小铛的脑袋,“野种他就是野种,你个不要脸的赔钱货,真给我们贾家丢脸,你带个野种,谁乐意娶你?”
贾张氏越说越气。
为了钱。
把主意打在了小铛孩子的身上,欲为孩子寻个不错的家庭。
当然了。
出于等价交换的目的和想法。
那家人会给贾张氏一定的财物报酬。
但却由于小铛的不同意,使得这件事不了了之。
从那之后,贾张氏愈发的看小铛和小铛的孩子不顺眼,连带着看槐花也变得不顺眼起来。
死丫头。
自己找对象。
还自作主张的让人家登门提亲。
真以为我老太婆是吃干饭的?
几句话便把槐花说成了跟人乱搞男女关系的坏女人,又给槐花头上扣了一个未婚先孕的帽子。
这谣言。
真有人相信。
有些人说小铛的孩子实际上就是槐花的孩子,是小铛心疼自己的妹妹,替槐花背了这么一个黑锅。
这就是小铛和槐花算计贾张氏的原因。
老虔婆真不是人。
……
聋老太太那屋。
易中海毫无睡意。
感受着身下的床板,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听着旁边何大清或大或小的呼噜声音,委实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竟然真的出来了。
回想在号子中的那段时日,易中海真是生不如死,尤其傻柱成了号子里面一霸,易中海的日子愈发的不好过。
报复易中海跟秦淮茹搞破鞋,报复易中海出卖自己,傻柱仗着自己成了号子里面的王,让号子里面的囚徒们变着法子的欺负易中海。
易中海晚上都要洗自己的皮鼓。
这成了易中海号子里面的保留项目,不管进没进新人,易中海晚上都得准时将自己的皮鼓给洗的干干净净。
想必是被祸祸的次数多了的缘故。
易中海渐渐的喜欢上了那种感觉,很多时候都不待被人专门叮嘱的,自己个就把那些环节给安排好了。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要过很久,但是没想到易中海因祸得福,提前出来了。
这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嘛。
不晓得为何。
易中海忽的变得不舒服了起来。
他把自己的皮鼓使劲的朝着旁边的何大清挪去。
这个手也变得不知道如何安放了。
……
睡梦中的四合院禽兽们,就听得嗷的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喊叫声钻入了他们的耳帘。
禽兽们一个个的睁开了自己朦胧的睡眼,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各自披着衣服的迈步走出了家门。
映入其眼眶的。
赫然是泛着颤抖的贾家两白眼狼。
小铛和槐花。
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不是有贼?
吓到了贾家的两个白眼狼?
禽兽们脑洞大开的想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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