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前妻。
娄晓娥一直关注许大茂,听闻许大茂接下两家手工作坊,微微的笑了笑,这也符合许大茂的特性。
稳扎稳打。
以小搏大。
否则许大茂就不是娄晓娥认知中的许大茂了。
极具气势的女强人,莞尔一笑,蓬荜生辉,让坐在娄晓娥对面的那位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的心猛地就是一晃。
“娄总,这是想到了什么好事情?”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在脸上挤出了一个自认为和蔼的笑容。
“我老公的事情。”
娄晓娥向来没有承认许大茂是她前夫。
在娄晓娥心中,许大茂就是自己的丈夫,是孩子的爹,她单方面不承认,至于于海棠和冉秋叶,就是小二和小三。
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瞬间有些失态。
据他所知。
娄晓娥好像离异。
一个有钱的富婆,关键还年轻,还有气势,又漂亮。
男人不可能不动心思。
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巴巴的找娄晓娥谈事情,算是公私皆有,公事也谈,私事也说。
娄晓娥这一说法,仿佛一把锋利的锥子,瞬间刺破了地方支援中央同志那不切实际的虚幻的梦。
娄晓娥有丈夫了。
“我听说娄总离异,一直未婚?”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婉转的试探着娄晓娥的口风,“这与我印象中的女强人可有些不一样呀。”
“有什么不一样的?”娄晓娥看了看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她当然晓得这位同志在打着什么心思。
这位同志跟许大茂比起来。
还差了那么一丢丢。
“许大茂。”
“这个同志我知道,他不是娄总的前夫嘛?”
“我不承认他是我前夫,我只承认他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爹。”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以为娄总结婚了。”
“我之前跟他说,让他来我公司帮忙,我给他一个副总裁,死活非要自己闯,也对,让他碰碰壁,到时候就会乖乖的来当我副总裁了。”
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心当下就是一惊,之前还琢磨着要给许大茂使个绊子啥的,让许大茂破产没钱。
听闻娄晓娥这么一说。
该同志醒悟了,他要是给许大茂使小手段,毁掉了许大茂的生意,等于圆了娄晓娥的心思,两个人长时间待在一起,又是前妻与前夫的关系,在看看娄晓娥对许大茂的那种态度,堪比资敌。
……
许大茂可不晓得自己有了情敌。
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将企业做大做强的想法。
盘下了厂子不算完,得让它开工运行起来才成,还的盈利。
朝阳之下,许大茂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了一丝满足感。
两家企业有不同的对策。
国营食堂许大茂准备先停业几天,把里面好好的装修一下,主打饺子,各种馅的饺子,然后搞连锁。
许大茂承认自己有赌气的成分在其中,没有在周建国那里买下饺子馆,心里憋着一口气。
这口气要发泄。
还有修鞋厂和扫把厂,要给对方几天的时间,容对方搬离。
奶品厂停工两年,工人们的心早就散了。
厂里根本发不出来工资,为吃饭天天找街道解决问题。
企业停产。
人还得活着。
职工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为了一家老小等着吃饭的嘴,只能天天的堵着街道办的门让领导解决问题。
许大茂来到奶品厂的时候,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让那位一直看大门的老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看着杂草丛生的厂区,许大茂唯有摇头。
还有标语。
风潮都过去了,墙上还有崭新的跟风潮有关系的标语,看那个新鲜的程度,应该是前几天或者就在刚才刷的。
解决揭发阶……
这些人搞破坏真是一流水准。
基本上没用什么工夫,奶品厂的这些工人便齐刷刷的汇集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至于理由。
是他们听说许大茂买走了奶品厂,另听闻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是有名的富婆,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故一个个的抱着希望而来,希望许大茂能够将奶品厂历年欠他们的钱款给予补齐。
这里面也有奶品厂厂长的煽风点火。
这家伙就没有按好心。
晓得许大茂买下奶品厂,也晓得自己会被许大茂扫地出门,便开始各方面的制造谣言,说许大茂买下奶品厂的同时,也会将工人们历年的钱款一并补齐,又说许大茂怎么怎么不差钱,甚至还抢先发难。
“许老板,工人们的工资您看什么时候方便给结一下。”
原厂长皮笑肉不笑道。
还拿工人们生活比较困难为由头,更给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怎么怎么辛苦,怎么怎么付出,要是没有他,奶品厂早就黄了等等之类的话语。
许大茂真想给他一巴掌。
这混蛋。
还有脸说自己辛苦,就他那个德行,那是辛苦的德行?
鱼肉这些员工才是真。
“有名册嘛?”
“有有有。”
一本名册经原厂长的手转移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翻开看了看,许大茂就晓得这是一本假花名册,上面的字迹太新,连上周的都不算,像是前十分钟的。
还有名字。
许大茂记得李建军跟他说过,说整个奶品厂共有在职员工三十三人,其中大大小小七个领导。
但是许大茂手中的花名册,上面却有七十二个员工,翻了不止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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