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赖皮一下子倒了血霉。
要害部位受制于人,而且那个人还不断的增大着掐的这个力气。
这感觉。
简直酸爽无比,让被掐之人王二赖皮欲生欲死,苦不堪言。
要是在这么下去。
或许真的会如那个人言语中所描述的那样,令他王二赖皮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太监。
只不过不能去宫里上班。
好汉不吃眼前亏。
认怂吧。
嘴里不断发出倒吸凉气声音的王二赖皮,又被傻柱加大了一分力气的狠掐动作给将求饶的话语吞咽回了肚子当中。
狗哥等人真是帮不到点上。
都这个时候了。
还挥舞着拳头在教训傻柱。
你们这是教训傻柱那?
还是要借着傻柱的手把我王二赖皮变成太监?
狗哥他们的拳头越是击打傻柱,傻柱越是抱着我宁愿挨打也不能让你王二赖皮好过了的诡异思想,想要跟王二赖皮同归于尽,手上的力气就越是被加大。王二赖皮越是痛苦,倒吸凉气的声音都变成了尖锐的太监叫。
最终还是易中海提醒,狗哥他们才勉强将傻柱掐着王二赖皮要害的双手给硬生生的分开,随即朝着傻柱就是一顿拳脚相加的大餐。
一直打到有管教出现,傻柱才停止了享受拳脚大餐,其心情还因为听了管教的话一下子变得兴奋了起来。
一个手持街道介绍信且姓秦的女人。
除了秦淮茹还能有旁人嘛。
不能。
秦淮茹来看我了。
身上因被囚徒们殴打泛起的那种酸痛也消失不见,满脑子都是秦淮茹那诱人的身影及来看望自己的高兴。
离开号子的时候,傻柱好似宛如去相亲的男子,用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囚服和光溜溜的光头。
他也不想想。
自己现在那个球样。
就是在收拾,他也入不了秦淮茹的眼。
要不然人家秦淮茹为嘛宁愿跟上了年岁的易中海搞破鞋,也不乐意跟年富力强的傻柱搞破鞋。
更何况傻柱此时还顶了一颗猪头。
就这颗猪头便可以吓坏秦淮茹。
果不其然。
会客室内。
炸然见到傻柱顶着一颗猪头出现,秦淮茹原本就泛着惊恐和忐忑的心一下子飞到了半空中。
“你是柱子?”
颤抖的声音中流露着害怕。
“秦姐?”与秦淮茹疑惑的语调不一样,傻柱问候秦淮茹的语调中饱含了傻柱对秦淮茹来看自己的那种惊喜。
这是一种发自傻柱骨子里面的高兴。
见到秦淮茹的一瞬间,傻柱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何雨水、易中海、王二赖皮、何雨水的安危及对何雨水的那种愧疚,统统的被傻柱抛到了脑后,满脑子都是见到秦淮茹的喜悦。
“是我。”秦淮茹开口就是王炸。
演技超常规发挥。
“柱子,苦了你了。”
简简单单六个字,将傻柱坐牢及被何雨水各种气外加受囚徒们殴打的怨气立马打消在了空气中。
傻柱觉得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心中对秦淮茹的那种怨气也随之消失了。
“不辛苦,厂子里面待得难受,在这里待着也挺好的,省的伺候厂里那帮当官的,看着他们烦。”傻柱没话找话,胡乱的给自己打着圆场。
就算身在牢中,傻柱也没有忘记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装比。
“柱子,你脸上的伤,是他们打了你嘛。”秦淮茹在充分的为自己下面要提的条件打着厚实的基础,言语攻击的同时,还将这个肢体动作派上了用场。
秦淮茹伸了伸手。
反正给傻柱的那种感觉,是秦淮茹想要摸自己脸上的伤疤但却又不敢摸的感觉。
“没事的,有些是我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的,有管教在,谁敢打架?我什么人秦姐又不是不知道,四合院内我把许大茂打的服服帖帖的,这里头照样没有人敢欺负我,我不欺负他们就管不错得了。”
傻柱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大话。
图的就是让秦淮茹安心。
“柱子,姐要向你道歉,这件事都怨姐,是姐多嘴,脑子糊涂了,跟你说了几句糊涂混账话,害的你推走了许大茂的自行车,又是棒梗这个孩子淘气,他以为你买了自行车,嫌弃不好骑,又把自行车退给了癞痢头,还说担心你吃亏,就找癞痢头要了五十块钱。”
秦淮茹各种洗白着自己。
也为自己的儿子棒梗进行着洗白。
“姐也没有多想,棒梗给我的那五十块钱说是他傻叔叮嘱的他,让他务必将那五十块钱交到我手上,我要是知道这是卖许大茂自行车的车钱,我说什么也不能收呀。”
明明是棒梗害的傻柱坐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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