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的至理名言还没有骂完,轧钢厂四大金刚中的另外三个金刚悄然出现在了贾贵的周围。
黄金标。
白守业。
夏学礼。
看着骂骂咧咧的贾贵,三个人是百思不得其解,谁又惹到了贾贵。
“贾贵,你怎么了?被狗咬了?”
“黄金标,你这话一点没错,我贾贵还真的被狗给咬了。”
“我怎么没有见到狗啊?狗在那了?”夏学礼看了看左右,他还真的在找狗。
“贾贵说的是人。”白守业纠正了一下。
“谁啊,敢惹你贾队长,我们哥三帮你弄他。”
“李副厂长。”贾贵看了看他一说出李副厂长四个字便齐齐吓得后退了一步的三人,“你们怎么了?”
“贾贵,你真是驴肉火烧吃多了,李副厂长你敢惹?”
“你以为你安丘侦缉队队长,谁都得给你几分薄面?在说了,你就在安丘当侦缉队队长那会,你也不是安丘一霸呀,上面有黑腾和野尻,下面由我黄金标和白翻译,你算哪根葱那根蒜。”
“别扯淡,让贾贵说说怎么回事。”
“我不寻思着想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嘛,我刚才就瞅了一个机会,跟秦淮茹提了这么一嘴。”
“秦淮茹一准没答应。”
“肯定的,就你贾贵这张脸,真不是一般女人敢招惹的,贾贵,你的找那种眼睛看不见,看不到你这张脸颊的人才行。”
“黄队长,你真是高见。”
“别高见了,我贾贵还低见那,这不正说着这个事,李副厂长来了,把秦淮茹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说要谈什么思想工作。”
“人家那是正事。”
贾贵摆正了态度,看了看左右,忽的压低了声音,“我觉得李副厂长跟秦淮茹的关系不同寻常,他们很有可能搞到了一块。”
“别瞎说,这可是掉官帽子的事情,秦淮茹不是跟傻柱勾搭在了一起?要不傻柱天天带饭,还把自己带进了大牢。”
“谁瞎说了,我说的是真的,李副厂长出现的时候,秦淮茹长出了一口气,她这是如释重负。另外跟着李副厂长去李副厂长办公室做思想汇报的时候,秦淮茹脸上是那种不情不愿的表情,可是她的身体却异常的欢喜,迈动的步伐是那么的轻盈,这能是两个人没事嘛?他们肯定有事。”
贾贵分析着具体的原因,都把一二三条理由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黄金标三人都听愣神了。
这是贾贵?
那个向来糊涂的贾贵?
“我怎么感觉有点听天书的味道?”
“真的?”
“我骗你们干嘛?你们也不想想咱什么出身,咱可是安丘侦缉队队长出身,专门搞情报的。”
“我们警备队听了你的情报,那次出去不得被8路打?那次不得死几个人,丢几条枪回来?”
“那是那个情报,这是这个情报,安丘那会我们天天跟杨二傻子、赵二呆子、丁三愣子他们打探情报,这情报自然不准,但是现在这个情报肯定准,准的不能在准了。”
“别说了,咱们鼎香楼吃饭去吧,就咱们这个身份纵然这件事是真的,也没有人相信,别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
“不是说晚上去嘛。”
“我们刚才举手表决了,少数服从多数。”
贾贵一脸的懵逼,“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我们三个同意现在就去鼎香楼,专门过来通知你一下,走走走,鼎香楼走去。”
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拉着贾贵向着鼎香楼走去的同时。
与轧钢厂一干领导酒足饭饱且留了一个好印象的许大茂,也迈步走向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没什么想法。
就是想看看饭菜吃到一半就以有事情要忙为借口离开的李副厂长和秦淮茹发展到了那一步。
许大茂的脚步放的很慢,几乎悄无声息,他在距离李副厂长办公室还有十多步距离的时候。
一阵牛耕田的喘息顺着突然刮起了的微风钻入了许大茂的耳帘,使得许大茂的脚步当时就是一顿。
还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且肆无忌惮。
听着沉重的喘息节拍,许大茂脑子里面又想到了傻柱,不知道傻柱有没有意识到一直当备胎傻子吊着他的秦淮茹,会在大中午人们都休息的时间里,在李副厂长办公室内朝着李副厂长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汇报。
要是知道了,估计傻柱得吐血。
秦淮茹上环的目的大概就是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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