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秦淮茹多长时间一次?”
“一个礼拜吧。”
“一个月二十块钱,一次接济五块,真够贵的。”
“你知道什么?”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也不能被你们瞒了四年,不过我想问问贾张氏,她知道她儿媳妇跟你搞破鞋这件事嘛。”
“贾张氏?她也住院了?”
“被她孙子棒梗打了一砖头。”一大妈拉开了她身后的白色布帘。
脑袋上面包裹了白色绷带的贾张氏,一脸怒气的瞪着易中海,目光是那种恨不得将易中海千刀万剐的凶狠目光。
看的这么紧。
还是被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老王八蛋给钻了空子,他尼玛这是给死去的儿子头上带了一顶绿帽子呀。
“易中海,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勾搭我儿媳妇。”
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宛如吃了死苍蝇。
要是知道贾张氏在,有些话易中海就不往出说了,这尼玛等于是打自己的脸。
“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何大清为什么走?为什么抛下傻柱和雨水不管不顾?还不是你利用何大清喜欢寡妇这一点,找了一个寡妇把何大清给勾引走了,害得我贾张氏也没有了依靠。”
“贾张氏,别不要脸了,何大清要是不走,柱子和雨水得管你叫妈。”
“易中海,咱们两个人谁不要脸?是你不要脸?还是我贾张氏不要脸?何大清离开后,每个月寄给傻柱和雨水的钱,都是你易中海收取的吧?刚开始是一个月一块钱,后来是一个月两块钱,再后来是一个月四块钱,这钱你给了傻柱,但却是以你易中海的名义给的,闹的何大清邮寄了钱,却没有得到该有的好处,反倒是你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玩意落得了人情。”
贾张氏的脸上泛起了爽朗的畅快表情。
她可是被许大茂和何雨水一起送到医院的,陪同的还有晕倒的一大妈。
易中海算计秦淮茹,把一顶绿帽子扣在了自己死去儿子的脑袋上,自己算计易中海,当着许大茂和何雨水的面揭露易中海小人本质,让他们看清楚易中海的小人嘴脸,避免上当受骗。
这叫一报还一报。
贾张氏已经看到了怒气冲冲的何雨水,随手抄起了旁边病人装满尿液的夜壶,朝着易中海冲了过来。
后面跟着一脸懵逼表情的许大茂。
何雨水到了易中海跟前。
真没有客气。
将夜壶里面的尿液径直倒在了易中海的头上。
“雨水?”
被浇了一头尿液的易中海,面对何雨水的时候,还真的泛起了心虚的感觉。
傻柱对何雨水不闻不问。
这里面也有易中海的功劳,是易中海天天给傻柱灌这个照顾邻居秦淮茹一家人生活的心灵毒鸡汤,说这是高尚的行为,是做好人好事,是他把傻柱镶嵌在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优良家传基因给提前激发了出来。
“一大爷,您没事吧,我担心你没有洗头,用尿给你洗洗头,对了,你干嘛闭上嘴巴,你的喝尿,你这样的小人,活该绝后。”
“雨水,你糊涂了。”许大茂一把拉走了何雨水,还朝着易中海笑了笑,用易中海刚好能听到的声音道:“赶紧走,二大爷和三大爷还在隔壁等着,我俩不能让二大爷和三大爷等急了。”
刘海中。
闫阜贵。
他们也在现场?
这么说。
刚才这些话全都被他们给听到了。
易中海忽的觉得自己血压有点高,抬手招呼了一下旁边的护士。
“护士,我头有点晕。”
年纪轻轻的护士,拉着一张谁都欠她两百块钱的臭脸,冷笑了一声道:“头晕?没事,死不了人。”
“你怎么说话那?”
“我怎么说话?那也比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混蛋强,人家爹寄来的钱,你以你的名义给,还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甚至还让人帮你背锅替你养活儿子,你是人吗?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一个畜生?”
易中海气的。
更多的是后怕。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了这件事。
传出去。
还活不活了?
更加重要的一点,是易家香火后续的事情。
“这位大妈,你们的对话我听到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担心的那件事不会发生了。”
“护士,我有点听不明白。”
“这个畜生他得了太监病,太监,以前伺候皇帝的人。”护士指了指易中海,“他现在就相当于伺候皇帝的太监。”
“哈哈哈。”贾张氏大笑,声音很是高亢,恨不得整个医院所有人都能听到,“易中海,你也有今天,你成了太监,报应,真是报应,老天爷,你总算开眼了,让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玩意成了太监。”
“你瞎说。”
“我瞎说,人家医生说的话能是瞎话嘛,易中海,你放心,我保证把这件事给说出去,让咱们大院,让咱们胡同,让轧钢厂所有人都知道你易中海成了太监。”贾张氏的口吻带着一丝解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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