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刚刚想到要下场,就被何雨水抢了先机。
何雨水气呼呼的说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干嘛呀,就这么放任坏人逍遥法外了?秦淮茹和一大爷做羞羞的事情,我何雨水看到了,我还能说瞎话嘛。秦淮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她与一大爷做羞羞的事情,还故意吊着我哥何雨柱,这就是破鞋,我扒光她衣服。”
真有响应何雨水号召的人。
谁。
一大妈。
在何雨水喊完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刹那间,一大妈一个虎扑的朝着秦淮茹扑去,她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何雨水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建议的支持。
也怨秦淮茹一心想要维护自己这个弱女子的形象,从头到尾一直瘫坐在地上,因此处在了下风。
没想到何雨水会有扒掉她衣服的想法。
没想到一大妈真的会响应何雨水的建议来拔她衣服。
猝不及防之下。
秦淮茹真是吃了大亏,整个人被一大妈骑在了身上。
围观众人肉眼可见。
一大妈真的在扒秦淮茹身上的衣服。
许大茂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激动人心的战斗场面,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他忽的皱了皱眉头,脸色也变得不好了起来。
狗日的。
竟然有人挡住了许大茂的视线。
气的许大茂都想给他一巴掌,都是看热闹的人,你小子挡我眼睛了知道不知道?
不得已。
许大茂只能垫着脚尖的去关注战况。
都是寡妇。
何苦为难自己人?
贾张氏这个老寡妇为了让秦淮茹这个小寡妇一心一意的替她儿子守寡,在秦淮茹面临着被一大妈扒光衣服危险的时候,想到的不是去帮忙,而是泛起了报复的快感,就好像被一大妈压在身下的秦淮茹不是她儿媳妇,甚至还哭天喊地的叫嚷了起来,满嘴都是废话。
“哎呦喂,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活了,老天爷啊,你一个人雷劈死他们算了。”
至于该事件的始作俑者。
即何雨水。
整个人兴奋的站在一旁,为与秦淮茹做着争斗,想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一大妈不停的呐喊助威。
“一大妈,加油,加油,一大妈。”
“一大妈,注意她扣子,那个是拉锁,不是扣子。”
“雨水。”
“跟我没有关系。”何雨水一推二六五,就仿佛刚才那句扒掉她身上衣服的话语不是自己说的般。
“松手。”
“我不,我今天非要扒了这个骚狐狸精的衣服,非让她不能在我们四合院待着,她能勾引我们家老易,就能勾引其他家的男人。”
旁边几个想要帮忙拉架的妇人一听一大妈这番话,都觉得有道理。
往日里一大妈给她们留的印象不错。
她们本能性的站在了一大妈这头。
妇人们不帮忙。
男人们更不能帮忙了。
都露出那个啥了。
这场合只能看,争分夺秒抓紧时间的看。
不看白不看。
许大茂也处在看的行列中,只不过看到最后关头,许大茂失神落魄的摇了摇头,嘴里也发出了一声惋惜的感叹。
秦淮茹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身上有股子诱人的成熟妇人味道,曹操情怀作用下,许大茂对她有想法也是正常的。
这想法在看到秦淮茹那双恶心人的脚丫子后,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
许大茂没有料到,秦淮茹的脚丫子居然这么难看,看着就跟一个小号版本的骆驼蹄子,大脚趾和二脚趾间缝隙过大,看着就跟一个圆差不多,三脚趾和四脚趾组成了小号的y,小脚趾头更不用说了,压在了四脚趾上面。
这或许是许大茂看过的最为难看的一双女人的脚。
恶心。
想吐。
“都住手。”许大茂喊了一嗓子,凄厉高亢的声音将一大妈给吓住了,松开了秦淮茹。
秦淮茹那恶心人的脚丫子让许大茂再也待不下去了。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一大妈扒了半天秦淮茹的衣服,仅仅扒掉了秦淮茹脚上的棉鞋,露出了那恶心了许大茂的丑脚丫子。
全都是皮毛。
内涵一点没有。
看什么看?
“何雨水。”
“大茂哥,我。”
“姑娘家家的,稍微注意点自己的形象,还有一大妈,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别动不动扒人衣服。”许大茂心里的潜台词是一大妈你也没有扒掉人家衣服啊,与其白费劲,还不如算了。
“老嫂子,拔人家衣服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就是气愤,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但是老易给秦淮茹的钱必须一分不少的还给我们,一个月二十块钱,一年两百四十块,四年时间九百六十块,拿钱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要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九百六十块。
天文数字。
秦淮茹还没有开口,贾张氏就急了。
前面被保卫科搜走了两千多块,现在在给一大妈九百六十块,她们贾家喝西北风去?棒梗长大了怎么结婚?
要钱没有。
要命也没有。
老虔婆还要看着棒梗结婚。
“这钱可是易中海心甘情愿给我们淮茹的,我们凭什么将它还回去?易中海为什么给我们淮茹钱,咱们这些人谁不知道原因?”
这尼玛。
是明着说秦淮茹在付出。
这么一顶不守妇道的帽子扣在秦淮茹的头上,秦淮茹估摸着也只有守寡一条路可走了。
贾张氏就是基于这一点,才这么说。
儿媳妇不守妇道无所谓。
但是棒梗不能打光棍。
“总不能我们淮茹辛辛苦苦付出,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吧。”
“你承认你们儿媳妇那个啥了吧?”
“承认了又能怎么样?那是我们淮茹的本事,谁让你给易中海生不出孩子。”
“妈。”秦淮茹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妈,她真想一巴掌扇死这个老虔婆,这是为自己辩解?这是唯恐自己名声不臭,唯恐自己死不了。
秦淮茹也猜到了贾张氏这么说的本意。
无非担心她改嫁。
你一辈子守寡,我秦淮茹就得跟着一辈子守寡?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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