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申友焕再转头寻望到场的救护车。
市内大灾难,各大医院的救护车全被调派出来。各大知名三甲医院的救护车云集现场,算是为十分罕见的一幕了。
从救护车下来的医生,在同市同行圈内难免有碰过面有熟眼的。
自家第二辆救护车暂没见到,申友焕看到了宣伍和北都的救护车。最糟的是,国协的救护车不知什么缘故,最慢到的样子一直没见到。
从宣伍下来的算是个熟眼人,肖扬医生。
在听说现场有个神经外科病人急救手术需要物品时,肖扬跟自己医院护士提药箱匆忙过去帮忙。去到现场,一眼扫出了几抹见过的面孔,不觉间吐出来:“谢婉莹。”
他轻喃的这一声,显然,她是没有听见的。
不是她忘了他是谁,而是她一副精力全在病人身上没在其它身上了。她这个一根筋的毛病出名到让任何一名对手心惊胆战。这些,肖扬全知道。
曾几何时,他可曾想到过自己会有一天把个年轻女医学生当成可怕的对手并且一路牢记在心。
“我们需要手术刀止血钳长镊,有吗?有什么给什么。”曹栋喊。
肖扬蹲下,打开手中的急救箱,拿出对方所需物品进行支援时,眼镜下的视线一滴不漏地留意面前的场景。
这个病人伤的有多重,不如说伤的有多“巧妙”。
应说这个伤员比较幸运的,没有被一型爆炸伤伤到致命的肺。冲击波将伤员从窗户抛出来,撞击到硬邦邦的水泥地面上,如果骨折等撞击伤坠落伤是属于三型爆炸伤了。结果,也暂时没有严重到致命的三型爆炸伤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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