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夫给配了这种治疗风寒的药,喝下之后,犹如火上浇油,让病情更加的严重。
就算赵成带着时姜快马加鞭的赶到京城,也得一个月的时间,以时姜的身体,根本就撑不住那么长的时间。
恐怕不到京城,就会香消玉殒。
就算赵成怀疑,也怀疑不到她的头上来。
想到这,赵青青心中就一阵舒爽。
而此时,周青礼跟人鬼混了好几天,直到口袋空空如也,又欠了一屁股的债,才记得回家,询问时兰跟时家夫妻认亲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只是,他没想到,回家一看,家中的灰尘都已经薄薄的一层了。
原本伺候时兰的丫鬟仆妇早就被时兰发卖了换银子给他花用,如今家中时兰不在的话,就根本没人会打扫卫生。
周青礼先是生气,觉得时兰越发胆大,居然一直不回,随即又心喜起来。
若是时兰没回,那是不是证明时家夫妻对这女儿还是有感情的,这是留着时兰在时家饭馆住下了?
越想周青礼越觉得的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他又耐下性子来,在家多待了两天。
可还没见时兰有回来的迹象,顿时心里有些生气,认为时兰即便跟时家夫妻和好如初了,那也不能忘记了她已经为人妇的事情。
哪有嫁了人的妇人,长期住在娘家的道理。
而且,周青礼觉得,正好趁这机会,正大光明上时家去接时兰回家,以证明自己是时家的女婿。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没有半个铜板,去丈人家总不好双手空空,周青礼只能去了周母那里讨要了一些铜板,去买了一瓶浊酒和一包红糖,算是礼物,一摇三晃的往码头而去。
时家夫妻俩自从时姜跟着赵成还有阮公子他们一起去了赵家后,就心中满腹心事,生怕女儿出事,又怕自己冒冒然找上门去给女儿添麻烦,所以一直强迫着自己待在时家饭馆。
等看到一手拎着一样东西的周青礼上门,时父原本强压着的焦虑和重重的憋屈一下子就爆发了,上去直接把周青礼恭敬递过来的酒瓶和红糖给丢出了门外。
“给我滚,滚出我时家。周青礼,别以为我们家这一年多没去找你,你就以为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了,我告诉你,没门!呸,信不信你上门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时父指着周青礼的鼻子破口大骂,周青礼被这状况惊的一脸惊疑,脸上又羞又恼。
“岳父大人,我只是来接时兰回家的。”
周青礼强压下心中愤怒,伏低做小的说道。
“我呸,谁是你岳父大人,我就只有时姜一个女儿,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攀亲戚。你想接赵兰,就去赵府,找到我时家来接赵家的闺女,我倒想问问你,是何道理?”
“孩他爹,搭理这种人干嘛?你看我的,就应该把他当成脏东西,赶出去才是。”
时母又奔进了厨房,拿着新买的盐罐子,对着周青礼就是一顿撒。
原本听到时父说的话,周青礼愣了愣,他分明是让时兰来找时家夫妻的,怎么听时家夫妻的口气,时兰却去了赵府?
然后就被当头兜脸的撒了一脸的盐粒子,有些还进了眼珠子里,让他的眼泪鼻涕一下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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