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一个没防备,被撒的一脸一身都是,头发丝里也全是盐粒子,整个人狼狈不堪的东躲西闪,可时母铆足了劲丢她,哪里躲得开?
一罐子的盐被丢完,时母才喘着粗气,指着赵兰的鼻子骂道:“别喊我娘,赵兰,我告诉你,你不是我时家的孩子,我不许你用时家的姓。你姓赵也好,不姓赵也罢,反正跟我们时家没有半点的关系。“
听到时母这话,时兰脸色唰的一下苍白下来。
“娘,你这是不要我了么?你真的不要兰儿了么?”
顾不得满身狼藉,时兰双眼含泪,看着时母,然后噗通一声,对着时父时母给跪了下来。
“娘,兰儿错了,你别不要兰儿呀!”
有那不知道内情的人路过,见她哭的如此凄惨,不由的起了几分同情之心。
“老板娘,她既然知错了,就原谅她算啦!母女俩有啥隔夜仇呀?”
时姜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
“大叔这话,咱们时家可不敢接。得问问前面那赵老爷,愿不愿意承认,这女儿不再是他赵府的人。而且,大叔都不知道她所犯何事,就这般为人出头,您说的倒是轻巧,可知她认回赵府的亲生父母后,就把养父养母抛弃脑后,这也咱时家并无生命怨言,可她随后勾搭自己的姐夫,珠胎暗结,不信大家可以去问问,这周青礼后娶的媳妇生的孩子是不是个早产儿。我时家到底是欠了她什么,她这般来折磨咱们时家的人?别人受了同样的事会不会愿意她,我不知道。可想要让咱们时家原谅她,却是千难万难,绝无可能。”
那大叔被怼的脸色发黑,再听清楚时姜说的话,原本看着时兰同情的眼神顿时变得鄙夷起来。
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是这般伤风败俗之人,亏他刚才还起了怜悯之心帮她说话,越想越恶心,用力朝时兰呸了一口,然后满脸通红伸手遮着脸,拂袖离开。
原本躲在人群中的赵老爷,被时姜直接指出来,有种想挖地把自己埋进去的冲动,自己的亲生女儿,原来之前在赵府不是最丢人的,现在才是,实在是羞煞人了。
可他又不能甩袖离开,毕竟京城那边传信来的人,说的地址就是这边时家饭馆。
“时兄,不如咱们进屋去,慢慢谈可好?”
他也想直接跟时兰断绝父子关系,可这件事,好做不好说,总得关上门来谈才是。
现在这样,不过是给那些周围的人添些谈资罢了!
赵老爷不好跟时姜去扯皮,只能转过头,看向拉着一张黑脸的时父说道。
“不必,赵老爷不用跟时某来称兄道弟,若是有心,当年也不会把贵府千金接去后,便再无任何消息。而且,时家也已经知道贵府千金实在太过厉害,只要看上的东西,只要喜欢,硬抢也要抢到手。对于我们时家来说,她早就不是我们时家的小女儿时兰,而是赵府的千金赵兰。如今贵府千金脑子不清楚,跪在咱们家饭馆前,这般惺惺作态,还请赵老爷赶紧把人给带回去,免得徒留笑话。”
赵老爷没想到,这时父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脸色不由一变。
“时兄,做生意之人,最好是以和为贵。不然,你以为你们在这镇上,我赵家在县城,就拿你们没办法了么?你可知道,你那亲生的小女儿,如今能在付家过那么好的日子,全靠了我赵家”
听到威胁的话,从赵老爷的嘴中吐出,让站在时姜身旁的赵成脸色发黑。
“哦,我到想知道,你们赵家想拿时家如何?”
“不知道阁下是?”
刚才赵老爷过来时,赵成虽然帮时家说话,却没有自报身份,如今看到赵成不过是个穿着稍微富贵一些的公子哥儿,心里头却是跟时兰一样的想法,以为时姜要给人做妾。
“在下京城赵家长房第三子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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