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这一身黏液全是来自于地龙,甚至大铡刀都丢了。
实在难受的紧,来自地龙的黏液,不仅看着恶心,味道更恶心,小哥虽然看起来高冷依旧,但是,看到他走到河边,二话不说就钻进水里就知道,小哥是在装高冷。
回到招待所已是晚上,小哥回房换衣服,杜绍轩径直来到陈瞎子的算命的桌子前。坐下后,一直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陈玉楼也不说话,小黑墨镜正对着杜绍轩,似乎是在凝视他。
然后杜绍轩还是不说话,两个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
良久,陈瞎子忍不住了,道:“以小友做到我面前的时间推算,小友定是自京城来,可是有事儿要问?”
这要是换成别人,八成就被陈瞎子给唬住了,不过,杜绍轩不在此列。
陈瞎子作为卸岭魁首,天生一对儿可在黑暗中视物的夜眼,外加一双好使的耳朵。
陈瞎子开口了,杜绍轩自然也就开口了,道:“老先生厉害啊,竟然能从我过来的时辰推算出我的来历,厉害,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请老先生给看看。”
陈瞎子手在桌上一拍道:“但说无妨。”
杜绍轩道:“我来此地追寻一件东西,虽然那地方非常危险,但是,那件东西我势在必得,不日就要去了,请老先生给看看,此行是否顺利。”
陈瞎子闻言,手在桌上摸索着拿起了三枚铜钱,抬起手,道:“那请小友摇一卦。”
杜绍轩接过铜钱,并没有扔到桌上,而是拿在手里把玩。
陈瞎子侧耳倾听,道:“看来小兄弟上门,并非是要找老夫算卦啊!”
杜绍轩把铜钱放在鼻尖闻了闻,道:“之前我确实想找老先生算一卦的,但是这铜钱上的气味让我感觉很熟悉。”
陈瞎子的表情和动作没有任何变化,道:“小兄弟这话倒是让老夫疑惑了。”
杜绍轩幽幽的道:“世上有一种玉叫做闻香玉,能不断地散发出香味,我和同伴刚刚在盘蛇坡地下的洞窟中埋葬了一具干尸,干尸身上就有这么一块玉佩,战国龙形玉佩,这种战国龙形玉佩都是成对儿的,通常是至交好友各持一个。
我又在老先生的铜钱上闻到了同样的香味,另一个龙形玉佩应该是在老先生手里,如果老先生有心想要祭拜一二的话,小子我可以为老先生带个路。”
陈瞎子突然啧啧两声,道:“祭拜就不用了,老夫我一个瞎子,知道老友入土为安了就行,都是命啊!”
说完陈瞎子站起来道:“老夫心情有些不好,先走一步了,小兄弟真想算卦的话,明日再来。”
“那就明日再见了。”杜绍轩转头看着小哥,嘴里小声说着文王墓的事情,手上指了指陈玉楼,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最后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唇边。
小哥点点头,一贯的闷着。
陈玉楼是个老狐狸,杜绍轩手段太嫩了,那就没办法了,常言道先礼后兵,这“礼”已经用了,剩下的就是“兵”了。
翌日一早,杜绍轩和小哥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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