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这种灌食服务至少要持续一个小时。
真是为那些囚犯感受到一种悲哀,这种服务一般会比较粗暴,很多囚犯经过这样的服务之后都会去看咽喉科。
但是这对于白杨却是好事,因为这些人会牵制一些狱警。
就在白杨思索的时候,沉闷的雷声响了起来,马上真的要下雨了,是时候开始了。
白杨站起身来,走到洗漱池前,看着镜子之中自己,整理了一下头发。
这真的是一张帅气的脸,即便是与自己穿越之前也不相上下……白杨在心中轻声叹道。
整理完头发之后,白杨卡着摄像头的视野,双手撑在了洗漱池之上,像是在打量着自己整理之后的发型。
“该开始了!”
白杨手指微微用力,瓷质的洗漱池直接被他掰下来了一块,随即整个洗漱台在白杨施加的压力之下直接炸裂开来。
“轰!”
洗手池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之上,化为无数的碎片,发出巨大的响声。
而就在这一瞬间,白杨609囚房之中的监控画面在监控室之中消失了。
在安静的监狱之中发出这么大的响声,巡逻的两个狱警立刻就出现在了白杨的监狱之外。
两人皱着眉头看着一地破碎的瓷片,还有囚服之上满是泥水,刚刚从地面之上爬起来的白杨。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狱警手中的枪械已经上膛了,保险也已经打开了,看着白杨的模样,他沉默一下道:
“609-1,你这里是发生了什么?”
即便是手持枪械,身材魁梧的男狱警也有着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个“乔志文”是被监狱长点过名的,在入狱之前拿枪指着他的因思特警察至少有一半以上都被这个疯子杀了。
如果不是这家伙当时突然发呆,那么或许根本抓不到他。
609-1这是白杨的编号,这个监狱之中每个人都有一个编号。
白杨面无表情地做了一个手扶然后摔倒的手势,这时候狱警才想起这个犯人并不会因思特帝国的语言,他皱了皱眉接通了对讲机道:
“监控室,查一下609这刚刚发生了什么。”
很快监控室的另一边就传来了声音:
“监控显示他刚刚照镜子的时候把盥洗池压塌了,应该只是意外,但是监控好像被崩碎的瓷片砸到了,你们看看监控到底哪里坏了。”
“收到!”
男狱警不由舒了一口气,他缓缓收起了手中手枪,对着搭档道:
“去给他带上手铐,我们进去查看一下监控的情况。”
即便是监控之中说没有问题,男狱警还是准备给“乔志文”带上手铐,多年以来的经验告诉他,面对这些凶人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白杨被带上的手铐之后,大门被打开,两个狱警走了进来,他们先是查看了一下盥洗池,然后在对讲机对着里面道:
“监控被盥洗池瓷器贯穿,已经用不成了,找人来换一个吧。”
“今天有暴雨,我先报备上去,看修理工什么时候能够来。”
检查完盥洗池之后,其中一个狱警爬上了白杨的床上,拿着手电照着那监控器。
“监控也已经彻底破碎了,一起报备上去。”
而就在这位狱警拿起了对讲机说话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白杨手指直接捏断了手上的手铐。
白杨从来没有准备偷偷摸摸地走出去,一夜消失于无形如同梦幻一般的越狱那需要时间准备,但是他现在没有时间。
既然没有办法偷偷摸摸走出去,那就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闹他的天翻地覆。
白杨无声地走到了那个站在地面之上的狱警身后,熟练地一拳重重地砸在了狱警的后脑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轰!”
穿越之后的这具身体就一个好处,那就是恐怖的强壮,至少白杨不觉得有人能够后脑接了他一拳之后还能够站起来。
足以用手指揉捏锰钢的力量击打在后脑,昏死是最好的结果。
拳头重击在后脑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另一名站在床头上狱警的注意,但是在他回头的一瞬间,一个带着半截手铐的拳头在他的视野之中瞬间放大。
白杨凌空跃起,一拳砸在了狱警的脸上。
干脆利落!
伴随着拳头撞击在面颊之上,骨头碎裂的声音,狱警脖子一歪,从半空跌落,在了被他踩踏过的床上。
白杨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将两个狱警扔到了床上,然后下意识地摸了摸他们的脖颈,还有脉搏。
至少一天一夜醒不过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估算出来了这两个昏迷狱警的昏睡时间。
白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到底是敲了多少人的闷棍,才能够这么熟练,我………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啊。”
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扔出了自己的脑海之中,白杨看了一眼两个狱警。
“抱歉了,倒霉的孩子,但是我必须出去。”
白杨叹了口气,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与其中一名男狱警换了衣衫,然后将两人的手枪与装备收了起来,随即走出牢房之中,不过他没有关牢房的门,只是将狱警的钥匙拿了出来。
白杨走到了隔壁的牢房前,伸手在铁栏杆之上敲了敲。
在这个牢房之中,一个魁梧的男子坐在床上靠在铁门的栏杆之上,他脖颈之上印满了狰狞的纹身,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白杨曾经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他被关在这里不冤。
这种长相要是真的有颜值协会,那不判个死刑都对不起他。
这个男子叫做斯皮尔伯格,他曾经因为报复杀死自己母亲的罪犯,并且残忍地杀死了四名罪犯,最终被判一百五十年有期徒刑。
当然,他一开始不在这里,但是他固执地认为自己无罪,并多次尝试越狱,所以被转移到了这里。
即便是在阿萨尔斯监狱之中,他也已经尝试了三次越狱,尽管没有成功。
当然,这也算是白杨的前辈了。
斯皮尔伯格听到敲击声音,抬起了头看着穿着狱警服饰的人,嘶哑地声音响了起来:“你不是狱警,你是………隔壁那个家伙。”
白杨站在囚牢之外,高大的身影印在斯皮尔伯格的脸上,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而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我只问一遍,想从这个监狱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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